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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這還真只是張玉誠的一個感覺,說出來誰信啊?張開源是私下看過勘驗筆錄的,上面幾項證據一筆筆都寫得清清楚楚,完全能把兒子這罪行給釘死。

不過聽到兒子這樣說,張開源還是習慣性地先考慮了自己最近是不是當死的得罪了什麼政敵,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抬眼就問兒子:“你最近可是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不然怎麼會花一條人命把兒子往死裡折騰。

張玉誠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神情凝重起來:“難不成他們知道我了?”

還真是兒子得罪了人?張開源微眯的眼睛閃過精光,捋著鬍鬚急忙催促道:“到底得罪了誰?還不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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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第436章 九命貓

張玉誠忙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前段時間請了飛天鼠去劫人未果的事說了,包括昨天在酒樓明面上是與朋友同僚聚飲,暗中又請了飛天鼠的師兄九命貓的事也說了出來。

“沈謙?難道是他?!”張開源細細一沉吟,覺得依沈謙的手段,倒是極有可能;又對兒子恨鐵不成鋼,“先前見你做事也周全,誰知道你倒是個疏闊的。你下手做此事之前不該不先跟我說……”

張玉誠垂了頭有些喪氣:“我這不是擔心父親不允嗎。”

“對,我是會不允,但是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不允?!”張開源負著手只恨不得敲醒兒子,又覺得以前到底還是護得他們太好了,“此事不出則已,一出則牽涉到兩個家族,是不死不休的事。

你倒好,之前就沒想周全,想著不痛不癢的來這麼一下。你可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是官場傾軋,沒有置對方於死地的把握,為父也斷不會出手!

那沈謙能暗中追隨殿下日久,你當這事他發覺不出來?當初那什麼飛天鼠沒回來的時候,你就不應該認為沒事,報著僥倖一味地以為他逃了。萬一飛天鼠沒逃被沈謙拿下了供出你了呢?”

張玉誠想說飛天鼠素來收銀辦事嘴巴極牢靠,夠義氣,抬頭看了父親一眼,又垂下了頭去。

張開源自然明白兒子那眼神的意思,恨不得拿手指頭點到他腦袋上點醒:“江湖人說的什麼義氣,端看拿什麼價值的東西來換罷了。你在刑部做了這幾年,不知道要一個人招供,多的是法子嗎?

你以為這幾天平平無事,人家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沈謙為他那妻子甘冒禮法之不諱,會把這樣一件事輕輕放過?你再想著去打第二下,人家早攢著暗勁出手就要讓你一擊必死了!”

要真是如此,如今可不就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張玉誠臉色不由白了白:“父親,那現在……”

如果這真是沈謙設的圈套,依目前的情形看,沈謙是必不會讓他活著出去的了……張玉誠自己就在刑部,如何不知道自己這樣是要判絞監候的!

一思及此,張玉誠想起沈謙那一身煞氣,不由雙膝一軟,在張開源腳前跪了下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腿:“父親,父親你一定要救我,孩兒不想死!”

兒子大了,翅膀硬了,總覺得自己能做很多事,卻到底欠了些閱歷和火候。到這個時候了,讓他來收拾殘局,唉……張開源忍下一聲長嘆,仔細想了想,壓低了聲音問兒子:“你說的那九命貓,要如何與他聯絡?”

“父親?”張玉誠驀地睜大了眼。

“事已至此,為父估計沈謙多半知道是你下的手,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繼續下去,把你那法子再想周全些,拿住他的軟肋逼他退讓了。只要他不在後面頂著,那主家哪會有那麼大的膽子不肯撤訴?”張開源眼中陰戾,聲音更是低了幾分。

張玉誠陡然生起了希望出來;只要父親出手,那他的命定是能保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哪怕是丟了官,受了杖責和流刑,只要他這條命在,就總有把場子找回來的時候!

張家父子在監牢中密談的時候,沈謙也在書房裡給秦雲昭解釋這一回的佈局:“我不過是也出了幾個人而已,具體都是華靈弄的,不過保證他這回脫層皮也得死而已!”包括重要的人證,那夥計,那無知無覺迷倒張玉誠讓他看著像酗酒過度的藥……

秦雲昭輕點了點頭:“張玉誠在刑部任職,你們拿來坑他的那具女屍不會讓他發現什麼疑點吧?”

“誰說那是女屍了?”沈謙面上閃過一層煞氣。

秦雲昭微微吃了一驚,心裡有絲不忍:“你們…買命了?”她對敵人是絕對來兩個削一雙的,可是這般買平民女子的命來做這事,到底覺得有些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