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四弟應該就是在開元寺後山遇見了秦小姐。我…瞧見後來四弟親自送了秦小姐上馬車,秦小姐的身上還披了四弟的披風。
當時我還問了一句,四弟說是碰見秦小姐跌了一跤,弄髒了衣物,就把披風借給她了。我瞧著,秦小姐那般柔柔弱弱的,四弟似乎很是關心她……想來就是因為如此,所以今日見了秦小姐的馬車驚了馬,四弟才會衝上去相救。”
其實說到底,姚玉蘭也有些憋屈,沈謙這門親事並不會對武侯府的聲譽有多大影響,反而今後應該對嫡嗣有好處,可丈夫今天卻莫名地因為這事給自己甩臉子,她雖然一件件都解釋的清楚了,心裡還是不舒服的。
姚玉蘭說得清楚,沈瑞卻是臉色一暗:“昨天秦小姐也去開元寺上了香?她一個人去的?”在他的印象裡,並沒有覺得秦雲昭會是一個喜歡在寺廟裡溜達的人。
“是…跟我堂妹錦雲一起去的,兩個姑娘家說的來,就一起約著出來玩吧。”姚玉蘭聲音微微一頓,還是說了姚錦雲出來。
“昨天母親怎麼又想著親自去上香了,往年不是都嫌路上擠,讓下面過去施粥上香的嗎?”沈瑞聲音淡淡地問了出來,沒有忽略姚玉蘭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
姚玉蘭到底還年輕,又不是宗婦,做不到情緒分毫不露,幫著婆婆設計小叔這件事,確實讓她有些尷尬,自然也不肯跟丈夫說出實情,只含糊了一句:“許是母親想聽大師講講經吧。”
“後面見路上人多,母親就讓人喚了四弟過來接你們回府吧。”沈瑞輕述了一句,見姚玉蘭臉色微紅地點了頭,突然心中就升起了一股煩悶。
不用姚玉蘭再明說,他已經明白,母親這段時日暗中的相看,就是想打著四弟親事的主意,卻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