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哪家貴女成親了。
沈瑞眼風掃見那坐在末座的青衣小內侍一臉緊張地聽著,心念一轉,也笑了起來:“想來是吧。既然已經回京了,他再不急,父親那裡卻是急著想抱么孫的;必定會給他尋摸親事了。”
虞澤景眼光似是無意地往末座一瞥,點了點頭:“正是如此,婚姻乃是締結兩姓之好,確實該好好尋摸尋摸了。”
一時宴罷,沈瑞告辭而去了,虞澤景捧了香茗坐在椅子上慢慢品著,虞澤元這才板了臉輕斥他和那青衣小內侍:“你們兩個胡鬧些什麼,讓蟬兒這身打扮過來,真當沈瑞看不出麼?”
獨孤玉蟬不依地輕嗔了一聲:“大表哥,他就是看出了又怎麼樣,反正他也不會往外說的。那個沈謙,長得真的跟沈瑞有五分相像嗎?”
虞澤元這回是真正沉了臉:“胡說些什麼,男子的相貌是你一個閨中女兒能評論的?天色不早了,你還不快回去!小心舅媽禁了你的足!”又揚聲喚了剛才那個青色比甲的大丫頭,“青竹,趕緊叫人把寶怡郡主送回國公府。”
獨孤玉蟬賭氣哼了一聲,虞澤景連忙勸了兩句,才讓青竹把她送了出去。
虞澤元瞧著已經看不見青竹打的燈籠了,這才轉回身看向弟弟:“你也莫要太寵著她;舅舅才說要好好熬熬她的性子呢。”
他們的外家是皇后的母家,族裡的女兒嬌生慣養長大,都是要有用處的。外家已經跟他們綁在一條船上,自然是要以他們的利益為先。
虞澤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玉蟬早聽說沈謙英雄了得,只是還擔心對方的容貌,也不知道她聽誰說了,說沈謙一臉的大鬍子甚是凶煞,這才央了我過來先看看他兄弟的樣子,心裡也好有個底。
我也是想著,這事若是能成,感情和順總比湊出一對怨偶要好些,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