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那就是姚錦雲氣量小,心胸狹窄了。只可惜如意算盤打得好,十拿九穩的事,偏偏被秦雲昭伸手攪了局,更被姚錦雲一句句的堵在了這裡。
獨孤玉蟬一時說不出話來,臉上脹得血紅一片,瞪了姚錦雲片刻,恨恨地跺了跺腳:“牙尖嘴利!本郡主不跟你這種不修口德的人說話!”說完瞥了秦雲昭一眼,竟是轉身就走。
姚錦雲哼了一聲,正要轉身向秦雲昭致謝,秦雲昭已經低呼了一聲:“小心,別過來!”自己卻是猛地一低頭。
姚錦雲只聽到秦雲昭身後的梅樹上又是“咄”的一聲響,前面的獨孤玉蟬卻是“啊”地叫了一聲,哇地哭了起來。
“小蟬,怎麼了?”剛剛趕到的七皇子虞澤景急步向前,見獨孤玉蟬一手捂著額頭哭叫,鮮血卻從指縫裡滲了出來,不由臉色一沉,一邊讓侍劍趕緊拿手帕幫她按住額頭的傷口,一迭聲的叫太醫過來,一邊轉向姚錦雲和秦雲昭兩人,“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傷了寶怡郡主!”
“七殿下,我們……”
姚錦雲還在雲裡霧裡的不知所措,秦雲昭輕輕拉了她一把,端正給虞澤景行了禮:“稟七殿下,我們也不知道郡主為什麼會受傷。”
被秦雲昭一拉,姚錦雲也回過了神,立即先行了禮:“七殿下,郡主距我們有十來步遠,我們怎麼可能傷得了郡主?”
“十來步遠怎麼就傷不了了?”虞澤景臉色陰沉地掃了面前兩位少女,“說,你們誰扔了石頭砸到了郡主?”
“咦,七弟,這是怎麼了?”
誰又來梅園湊熱鬧了?秦雲昭眼角餘光偷偷一瞥,瞧見又有幾人走了過來,當先一人跟虞澤景衣著相似,正在猜測著這又是哪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