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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父子倆當時就扛上了,秦永德發了脾氣,說要去就不要回來了,秦勇林氣頭上就嚷了一句“不回來就不回來,最醜也就像陸春生死在外面而已”。這下可炸了馬蜂窩了,把秦永德和張氏都氣了個好歹,誰知道這當口,秦明月又掩著臉一路跑回來了家,一頭扎進了張氏的懷裡哭得傷心。

原來秦明月去給小張氏送兩雙棉襪子,剛好聽到小張氏和向晨峰母子倆在家裡鬧了起來,向晨峰正是氣急,一口就發了誓,今生非秦雲昭不娶,不然寧可一輩子打光棍!小張氏被氣了個好歹,秦明月在房子外面聽見,也一顆芳心碎成了片片,就這麼掩面哭著衝回了家。

李芬湊過去低聲跟秦雲昭說:“阿昭,尋常婆婆常在家裡指桑罵槐地罵你,好幾次還直接提了名字,可這一次卻一聲不吭地只管安慰明月,不過我瞧著她那眼神兒可磣人呢,你千萬小心些,最近不要往老宅這邊來了,有什麼最好託人傳個話過來就行了。”

秦雲昭點了點頭,送走了李芬轉頭就跟秦思源說了這事,秦思源也是一聲嘆息:“阿昭,我們只要自己做得問心無愧,盡了該盡的孝道就好,別的,我們也不用多管了,遠著些吧。”

他的意思,就是以後有什麼好東西記著給大伯那邊孝敬一份,平常也不用當作親戚來往了,沒得每回去一次,就要惹一身閒氣回來。秦雲昭也求之不得,當即應下了,這樣兩邊儘量少來往,相安無事最好。

第二天,秦雲昭帶著容淵上山獵得了幾隻狍子回來,讓容淵趕在晚飯前給大伯家和張傑家裡分別送了一隻過去,自家也洗剝了一隻做紅燒。狍子肉質細嫩鮮美,一屋子四個人,除了宗南山以外,包括秦雲昭晚上都有些吃撐了,消了好一陣食才去洗漱睡了。

到了半夜,秦雲昭剛剛朦朧睡著,叮噹卻突然磣人的叫了起來,秦雲昭從來沒聽到叮噹發出過這樣的聲音,一聽是在院子外,急忙裹了件衣服就跑出來看,容淵也提了燈籠緊跟著出來。

院外不遠的一棵樹上,叮噹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格外瑩亮,正衝著坐在樹下縮成一團的一個人威脅地叫個不停。看這情形,秦雲昭知道那人八成是被夜遊神一樣的叮噹給嚇住了,連忙喝住了叮噹,容淵提了燈籠上前一照,秦雲昭不由愣住了。

在樹下抖成一團的人竟然是張氏!旁邊地上掉著把小鋤頭,看樣子剛剛在樹下挖了個淺坑,就被叮噹那一雙綠瞳給驚嚇得差點掉了魂。

“大伯母,這大半夜的,你在我家門前這是做什麼?要埋什麼東西不成?”秦雲昭眼睛一掃,已經看到了坑邊還有一件小包裹,示意容淵撿了起來。

張氏先見了燈光,又聽到了秦雲昭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雖然腿還在發軟抖得厲害,看到容淵撿了包裹,卻也一把撲了過來想搶回去。

容淵被秦雲昭操練了這幾天,身手已經敏捷多了,要這樣被張氏搶走手中的東西,那可就是個笑話了。不過怕再吃袁王氏那種撓臉功的虧,容淵急往後退了幾步,見宗南山和秦思源也掌了燈出來了,連忙把包裹遞了過去。

秦思源還沒開啟,就見張氏惡狠狠地想撲過來:“還給我!”秦雲昭知道哥哥現在腿腳還不靈便,怕哥哥吃虧,偷偷一腳將張氏絆倒在地,假裝驚呼了一聲:“唉呀大伯母,下心腳下的石頭呀!”裝著把她扶起來,和容淵一人一邊,就架住了她的胳膊。

秦思源先就聽到了妹妹說的話,現在得了空當手下不慢,趁機就把那包裹開啟了,見裡面是一件衣服包了兩塊木牌,秦思源湊近到燈下一看,手卻忍不住抖了起來:“混蛋!”就連一邊的宗南山也怒喝了一聲:“無恥!”

見哥哥和宗伯伯居然被氣成這樣,秦雲昭給了容淵一個眼色,讓他拉住張氏,自己也走上前,這才看清哥哥手中那兩塊木牌上,一塊寫著陸春生的名字,下面是一排生辰八字,一塊卻是寫著自己的名字,寫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宗南山和哥哥都沒說出來,秦雲昭雖然不明白這是做什麼,但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回身一掌就劈暈了張氏:“容淵,你去把張小旗和我大伯請過來。”自己伸手就架著張氏先往院子裡走了。

容淵應了一聲,提著燈籠飛快地跑遠了,過得小半個時辰,張傑先匆匆趕了過來,剛坐下,秦勇山也牽了馬車載了秦永德過來了。

這大半夜的把人都請了來,秦思源心裡急怒,顧不得客氣寒暄,直接就把事情說了,把包裹中的東西都攤在了大家面前。

“這是結陰親!”張傑也是見多識廣的,一眼就認了出來。

秦永德的臉色立時難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