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在這裡並沒有發現什麼進展,也不多問,只是揖手一禮:“倒是擾了沈老弟了,明日老哥作東,請沈老弟去鳴翠軒洗洗這些晦氣。”
雖然破不了案會影響他的年終考績,不過連沈謙出手相幫都找不到頭緒的話,這影響他也認了。見沈謙搖頭要拒絕,符永年連忙開口勸道:“老弟可不能不賞臉,你不給老哥賞臉,你總得給美人兒一個臉面吧?鳴翠軒流雲姑娘可是上回才跟我抱怨,說你好久都不曾去過她那裡了。”
流雲是鳴翠軒的頭牌,迄今為止,入幕之賓也只有沈謙一個,並沒有招徠過別人,就是出席,也只是說唱陪酒而已。不過沈謙長久不來,別人想千金買春宵流雲又不願,老鴇確實有些怨言。流雲的妹妹流煙剛被符永年梳籠了,因此才會託符永年向沈謙提個醒。
沈謙以前曾經帶了嫡母給的一個通房丫頭到興州來,不過那女人被人收買了,居然妄想進他的書房刺探事務,被沈謙令人拖下去直接打死了。之後將軍府裡就再也沒有女人,嫡母也不敢送了。
不過男人的慾望總要紓解,所以他後來去了鳴翠軒,剛巧碰到了那天是流雲掛牌,就買下了她的****之夜。沈謙比起興州一眾富商之流實在好得太多了,流雲自是對這男人有一腔別樣的情意,何況後來在應酬中也漸漸猜到了沈謙的身份,因此更是不作他想,只想能進了他府中後宅做個妾室。
奈何沈謙一心撲在軍務上,對女色並不上心,聽到符永年這一說,才記起了鳴翠軒還有這麼個人。雖然符永年苦勸,沈謙還是推辭了:“實在是最近又有軍務,興州大營要輪番實戰演練,老哥多多體諒,等到了年底,我再跟老哥敬酒賠罪。”
“得,你敬酒那可不是賠罪,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