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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娘了,只以為是何花的親戚,他做正事認真,也不亂瞟眼、亂搭訕,現在見何花居然問旁邊這姑娘,而這姑娘開口就跟他這樣說了,略一思索就猜到這姑娘定然與何家布店關係匪淺,不敢怠慢,連忙一口就應道:“成。”然後又遲疑地問到,“姑娘是……”眼睛卻是看向何花的。

何花連忙說明了:“她姓秦,如今也是我這布店和我弟弟那染坊的一個東家。”

這秦姑娘年紀輕輕,倒是挺有氣魄,居然在何家布店和染坊都入了股?吳經紀腦子活,轉瞬就想到了何家姐弟兩個才接到的染制軍衣的生意,何家的生意原來一直做得平穩,並沒有聽說過跟興州軍中有什麼來往,要早有來往,這何掌櫃當初不會受劉宏文那麼欺凌了。

這麼捉摸著,吳經紀就猜測著,何家這回的生意,可能是這秦姑娘帶過來的,看來這秦姑娘跟興州軍某個重要人物一定很熟,不然也拿不下這軍需生意。真是財氣來了攔都攔不住啊,布料街這麼多家店子,這秦姑娘剛好就選中了何家,這何掌櫃姐弟兩個也是個有福的人。

想到秦雲昭可能的背景,吳經紀就連忙揖了一禮:“原來是秦東家,失禮失禮。想來秦東家是新入股的了,不知道要不要改店名,換牌匾呢?我這裡可以一應幫著在官府、坊正辦好手續,就是牌匾都可以即刻做了新的來。”

他是做熟這一行的,一般店子裡入了一個新東家,多是要換新店名的,在官府和坊正那裡都要辦好手續,官府好定稅核稅,坊正也好有事時找到地頭兒通知。生意人有時脫不開身,或者嫌麻煩,就常託了經紀去做這個,兩相便宜,不過花上少許銀錢罷了。

秦雲昭先前就是想的這個事。她被沈謙點醒那一下後,就細細考慮了很多事,這一趟進城來,就是打算跟何花商量的。既然是兩人合股,自然不好再叫何家布店了,何況兩人還打算擴大生意,何家布店這名頭也太小氣和普通了。

見吳經紀已經提了出來,秦雲昭跟何花一陣商量,各取了一個諧音,就定了清荷坊這個名字,也應著“荷邊清露襲人衣”的意思。吳經紀見那個“清”字在“荷”字前面,就仔細看了秦雲昭一眼,心裡有了個譜。

秦雲昭當即就取筆寫了這三個字。吳經紀見筆跡大氣灑脫,連連叫好,等墨水乾了,把那幅字小心收了,應承了一應改名制匾的事項這才急忙走了。如今衙門已經放假了,不過還有人當值,他得趕緊先找了人辦事。

見時辰差不多了,秦雲昭就先去將軍府接秦思源,跟何花約定了,午飯略晚一些,等她把哥哥接回來後,讓何花叫了何真一起回來,四個人在家裡好好聚一聚,慶祝清荷坊新店大吉,另外也要說說自己的打算,和店子裡的一些細項事宜。

☆、163。第163章 奚落

今天正是沈謙依著舊例在將軍府後面的梅園大宴正五品以上官員及其家眷的日子,將軍府沒有女眷,布政使符永年的夫人褚夫人就代掌內主人之職,主持著一干事宜。

其實也是每年都做熟了的,左不過是把她府中那一套人馬都帶了來按著舊例料理照應好就是,只要不出差錯,大家樂呵過了就好。

褚夫人的女兒已經定了親,翻過年就要出嫁,就留在了家裡備嫁,膝下另外還有兩個庶女還沒定下的,不過年紀也差不多到了,這回就一起都帶在了身邊,這梅宴可也是興州的相親大會呢,男女席分坐的又不遠,正好可以尋摸下親事。

沈謙和符永年先後致了祝酒辭以後,褚夫人就讓人開了席面,還專門請了一套雜耍班子來助興,大家邊吃邊看,互相敬酒,氣氛和樂無比。

杜柳坐在陳雪孃的身邊,拈著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挾著菜吃,一雙眼睛卻只往男席那邊看著,只恨那些絡繹不絕來敬酒的人跟蒼蠅一樣集在那裡討厭,擋住了她的視線。

符四小姐就不著痕跡地拉了拉符三小姐的袖子,抬抬下巴示意她看杜柳那邊。杜柳平常自詡嫡女身份,又生得美貌,見著她們這幾個庶女,總是時不時地刺一下、踩一腳,端得令人討厭。

符三小姐瞥了杜柳一眼,又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男席那邊,心裡已經明瞭,偷偷跟符四咬了耳朵:“又在看沈將軍那兒呢。我聽二姐說,去年她看沈將軍那樣子,恨不得眼睛裡伸出鉤子來,把沈將軍給鉤到她面前……”

她們二姐就是褚夫人嫡親的女兒,雖然同為嫡女的身份,卻對杜柳這種嬌蠻的很瞧不上眼,曾經在姐妹中說過,杜柳自以為長得好,天下的人就都要讓著她寵著她似的,她偏不讓,別說她長得不比杜柳差,就是比家世,她爹符永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