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就走了出來,不提防被門檻絆了一個趔趄。
沈謙連忙伸手扶住了她,見她這模樣也是醉得厲害了,又將她扶回了房間坐著。
秦雲昭一把拉住了沈謙的袖子:“哥,我們一起去放!”
人都看不清了,話還說得清楚!沈謙看著秦雲昭因為醉酒而微紅的眼圈,水光流轉的杏眸還巴巴兒地看著自己,嘆了口氣:“知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取爆竹。”轉回身去了正廳裡先前秦思源取爆竹的地方,把剩下的那封爆竹取了出來,又點燃了一支線香,臨出門前把自己掛在衣架上已經烘乾了的裘皮大氅也取了下來。
秦雲昭正扶著額頭朦朧醉坐,聽到聲音抬起頭來,見人來了,晃著身子就站了起來:“哥,走!”
沈謙連忙將那件大氅披到了她的肩上,伸手攬住了她的肩頭,帶著她走了出去,像吃飯前秦思源做的那樣,把爆竹掛到了院外的樹枝上。
“哥,這回該我點!”
秦雲昭握著沈謙塞到她手裡的線香,努力往爆竹那裡湊過去,線香的那點火頭,卻怎麼也湊不到爆竹的引信上。
“還是我來吧。”遠處已經聽到了屯裡人家點響了爆竹,子時應該是到了,沈謙無奈地搖搖頭,伸手就要取過她手中的香火。
秦雲昭卻不肯鬆手:“我點,該我點!”喝了酒性子拗了起來,執著地要自己點燃,卻連身子都搖晃了起來,準頭偏得更遠了。
聽著屯裡越來越密集的爆竹炸響,沈謙無奈地一邊半摟住了她,一邊就伸手覆住了她捏著香的那隻手,忍住了好笑:“好,你點!”握著她的手點燃了爆竹的引信。
爆竹一炸響,秦雲昭就扔了手裡的香,捂住了耳朵要往回退,一腳踩在拖在地上的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