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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

清荷坊如今生意重新恢復起來,因為用新的花色布料做出的一批新款夏衣式樣不錯,這幾天的銷售額出現了井噴之勢。不過,錢再掙得多,與跟阿昭相處的時光一比,金錢那就是糞土了。

千金難買青梅情啊,容淵相信,只要在日常中慢慢地潛移默化,一點點滲進秦雲昭的感情裡去,總有一天能在阿昭的心裡印上自己的影子,總有一天能被她認可自己的。

容淵的要求,秦雲昭無可無不可,見宗南山只笑著也不說什麼,容淵又說了一大通理由,於是也點頭答應了。

秦思源的目光從容淵身上轉到妹妹那裡,想起前段日子在東野時,羅奕無意中說漏的那句話,和之後黑臉上都透出的那層紅,心裡忍不住比較起來,羅奕和容淵,阿昭會喜歡哪一個?

要秦思源說心裡話,他還是希望妹妹能喜歡羅奕大哥的,長相雖然不如容淵俊美,可是人實在,人品也沒得說的,這回東野平寇,羅奕是小功不斷,將軍也很欣賞他,前程應該也是很好的。

容淵…雖然長相俊美,可長得再帥也不能當飯吃,何況他一直在清荷坊幫忙,秦思源總覺得,總覺得這營生雖然好,要娶別的姑娘那是完全夠了,要配阿昭,似乎總有些弱勢的感覺;容淵,長相也好,行當也好,就是看著不是那麼給人有一種能依靠的感覺啊。

容淵可不知道秦思源心裡頭的想法,見秦雲昭答應了,高高興興地先去將軍府借馬了;柳街這房子養不了馬,他和阿昭上回去曲城,也是從將軍府借的馬呢。這一趟要出門,先得把坐騎給準備好了。

去重寒山的理由並沒有什麼要對將軍府保密的,何況要真找了人來,也是要沈謙這裡支援才行的。容淵把秦雲昭的話帶到,這頭借了馬,轉頭石管家就把這事寫了密信下來,當天夜裡就發了出去。

三天之後,宗南山帶了秦雲昭和容淵,一行三人總算在重寒山脈的一處山谷中找到了一棟破破爛爛的木屋,宗南山一看木屋旁邊還種著幾片菜地,心裡鬆了一口氣:“就是這兒了,看來這牛鼻子還活得好好的,沒把自己給炸死。”他之前還真擔心這個事兒呢。

宗南山走上前就敲了門。半晌,一個頭發亂糟糟、兩眼紅絲的青年跑過來開了門:“你們是誰?有事?”語氣裡滿是不耐煩。

宗南山愣了愣,才趕緊問了出來:“邵文非那個牛……咳,那個老道士呢?”

“你認識我師父?”那人怔了片刻,見宗南山眼睛微亮地點了頭,才趕緊解釋了出來,“先師在五年前已經羽化飛昇了。”

“羽化……邵文非死了?”宗南山一時忍不住失了聲,“這小子不是剛過不惑嗎?怎麼就死了?”

“先師是羽化飛昇了!”那青年顯然有些不滿宗南山用了“死”這個詞,特意糾正了。

現在糾結這兩個詞也是沒用了,邵文非已經死了,宗南山不由沮喪起來,又有些唏噓:“你師父的肉身葬在哪裡?”

既然來了,又得知了故人的死訊,宗南山自然是要去祭奠一番的。

那青年聽到宗南山提出要去墳前祭奠,一改之前的不耐煩,轉而一臉鄭重的肅穆起來,轉身從屋裡取出了一提黃草紙錢、兩支白蠟和一束線香,連著一隻酒瓶和一隻小碗,都放進一個竹籃子裡提了,前頭帶路而去。

此行雖不豫,該對死者的尊敬還是要有的。秦雲昭和容淵不出聲地跟在宗南山身後,跟著那青年往後山走去。

邵文非的墳墓埋在後山半山腰上,說是墳墓,實際已經修成了一座不高的飛昇塔,不過矮矮的兩層,都用青石仔細地圈了,雖然青石沒有打磨光滑,從石面上的細紋路也看得出鑿得是極用心的。

“師父,你有故人來訪了。”

青年以指為梳,將亂蓬蓬的頭髮梳理整齊了幾分,這才恭恭敬敬把籃子裡的物事一樣樣擺在了飛昇塔前,燃起了線香,輕聲稟報了一句;看起來以前他對自己這師父是極其佩服的,不然不會在邵文非死了五年之後,還保持著這種恭敬至極的語氣。

☆、222。第222章 炸藥

宗南山三人依次上了香,燒了紙錢,又奠過了一回酒,這才謝過了那青年,往回走去;現在天色漸晚,少不得要在這裡跟他借宿一晚了。

青年也無所謂,給他們指了睡覺的地方,又說了一句:“我叫邵永年。有什麼事實在不清楚,你們再叫我。”說完就鑽進了另外一間屋子,嘭地把門關上了。

幸好不是直接就叫“少年”,秦雲昭聽邵永年格外把“實在”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