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助跑緊緊摳住了只突出一點的橫樑,用匕首小心地將頂板起鬆了兩塊移到一邊疊著,人靈活地翻到了天花板和屋頂之間的那個人字形空隙裡來,又把那兩塊板子移了回去。
酒樓倒是沒浪費什麼銀錢在這人字形的空隙裡,上面雖然空間狹隘,好在並沒有什麼阻礙,秦雲昭極輕地趴在天花板上移到了封良玉所在的雅間上方,毫不費力地就沿著身下天花板的縫隙削了一道弧形空隙出來,正好可以讓她趴在那裡看到下面房間裡的情形。
只一眼,秦雲昭就緊緊咬了咬嘴唇,知道封良玉喜歡弄男人是一回事,親眼看到他邊拿鞭子抽著邊弄,又是另一回事了。想到這人還覬覦容淵,秦雲昭差點沒吐出來。
秦雲昭慢慢地退了回來,眼中已含了戾氣,正要揭了天花板先跳下來,這邊的雅間裡吱呀一聲門響,已經進來幾人。秦雲昭正揭著木板的手慢慢地放下,還未完全合攏了去,已經從縫隙裡看清了進來的竟然是喝得腳步踉蹌的杜楊,那李豬哥和另外一人正一左一右地扶著他。
☆、217。第217章 德報
杜楊猶不省得自己喝醉,還在拉著李明業的袖子含混不清地說著:“你們…看著,秦…昭那個賤人……我總有一天要讓她……讓她****得…求饒……才知道我的……我的厲害!”
李明業隨口應和著,和王庭輝兩個將醉得不辯方向的杜楊往椅子上一放,見杜楊往後一倒就呼呼睡了過去。兩人這才喘了一口氣,互視一眼詭笑了一聲。
“杜兄?杜兄?”李明業試著推了杜楊幾下,叫了他兩聲,見他半點沒有反應,才鄙夷地撇了撇嘴,“難怪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還敢跟我們說要把什麼姓秦那賤人弄到手,叫了一幫子秀才去想把人家臊出來,真虧他想得出來!什麼狗屁辦法,有個屁用!”
李明業又搡了杜楊兩下,見他已經扯起了小呼嚕,不由有些擔憂:“一不小心沒把好分寸,看來是把他灌多了,呆會兒服藥了還能不能有效用?”
一旁的王庭輝拍著胸脯保證:“明業只管放心好了,這藥我試過,快死的人服了後都金槍不倒,別說只是個小醉了。這傢伙也忒不中用了,不過幾杯就像這樣子了。”
一邊說著,王庭輝一邊就倒了杯茶水過來,從懷裡一隻錦囊裡取出一粒小指頭大的藥丸,剝了蠟封,往茶水裡一放,又輕輕晃了晃,見藥已經溶了,示意李明業把杜楊扶好,兩人合力把那杯加了料的茶水一滴不灑地給杜楊灌了下去。
見杜楊依舊仰天靠在椅子上沒反應,李明業猶豫了一下:“我們要不要在這兒再等等,看看藥效出來了再說?”
王庭輝“嘖”了一聲:“我說明業,你不會是看那個杜柳嬌嬌媚媚的,又改了主意想一個人吃獨食吧?”
“我改什麼主意,她再千嬌百媚,就那點功底想做正房夫人可是不行,沒得壞了咱們的子孫,不過做個嬌妾倒是正合適。”李明業急忙辯白了一聲,“再說了,咱們哥倆誰跟誰,頭道湯咱們一起吃,二道湯嘛……”
王庭輝不懷好意地笑著拍了拍杜楊的臉:“倒是便宜了這蠢貨,虧他還有個秀才名聲,做得正爽的時候被咱們湧進來現場逮了這禽獸,也不知道他家裡爹孃會不會氣死!”
“他爹孃氣不氣死我可管不著,他那舅舅一定得氣死!”李明業嘻嘻笑了起來,“不過一個六品的通判,也敢跟我爹對著來,等咱們把這事抖出來,我看他這回還有什麼臉面在曲城這裡做下去!”
王庭輝已經按捺不住地拉了李明業的袖子:“走走走,想著一會兒這兄妹兩個光溜溜地纏在一起我就爽,我們先去好好幹幾回,省得再拖下去,這蠢貨這裡起藥效了,倒教我們自己不得暢快!”
李明業哈哈笑了一聲:“怕什麼不得暢快,等我納了她進屋裡頭,不過一個玩意兒,你什麼時候想玩,只管來就是!”
兩人嘻嘻哈哈說著些淫言穢語出去了,秦雲昭聽著外面沒有動靜了,這才輕聲跳了下來,同時把頂板復回了原位。
被灌了藥的杜楊依舊仰躺在椅子上,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李明業這一夥人的設計中,更不知道呆會兒藥效上來以後,自己還會被帶過去做什麼悖倫之事。
秦雲昭一雙杏目在杜楊的臉上流連片刻,輕笑了一聲出來:“原來那一幫子秀才是你找來的。姐我真是以德報怨啊,實在是不忍看到你呆會兒發現自己犯下悖倫大錯啊……”
封良玉剛剛發洩了一場,懶懶地讓那兔兒先下去了,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了起來。
話已經帶到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