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小倆口咬著耳朵,快快活活地過日子,哪怕手裡的銀錢少些,也比現在不僅守著活寡,還要時時聽著裡面那些浪聲浪語戳著她的心要好!
屋裡的動作一陣激烈過一陣,劉翠翠轉身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點亮了油燈,開始收拾起東西來,最後打了兩個大大的包裹,往身上一背,直接就開了院門走了出去。
她一直想賣掉憐玉,但是憐玉的身契卻被秦勇林貼身收了,她討要了幾回,秦勇林硬是不肯給。什麼大婦,她每天熱湯熱水的服侍男人,最後男人吃飽喝足了,卻是扯了憐玉到床上服侍去了!她成了什麼?侍候人的老媽子?
劉翠翠再也忍不下去了,捲了包裹銀錢就決定回孃家去。秦勇林要是還記著她,就拿了憐玉的身契來接她,不然……不然她就不回來了!她現在還是花一樣的年紀,大不了就跟秦勇林和離,也比在這裡守著活寡聽著春*宮要強!
秦勇林完了事,叫憐玉去打熱水來清洗一下,憐玉去了快一柱香的工夫才回來:“爺,我叫不醒姐姐,只得自己去灶下生了火燒水,你看,我手都被柴火劃破了!”
秦勇林隨口安慰了幾句,用過了水,又摟著憐玉睡了一陣,見天色大光了,先起了身。見憐玉還在身邊沉沉睡著,先狠狠在她胸前咬了一口,才走出去進了廚房:“翠兒,趕緊把早飯端過來,我吃了要趕著上工呢。”
往日這個時辰,劉翠翠已經起身在廚房裡開始做早飯了的,今天廚房裡卻沒有人,除了先前憐玉燒水時還留下的一點餘炭,另外做飯的那個灶膛是冷冷冰冰的。
秦勇林覺得有些不對,轉身就向東屋走去,提高了聲音:“翠兒,翠兒?”
屋裡也沒有人應聲,秦勇林走近已經看到了門是從外面鎖上的,臉色不由黑了黑,一腳就把門踹開了。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生氣,秦勇林開啟幾個櫃子,看到裡面劉翠翠的衣裳物事果然已經不見了,就是原來放在她那裡的裝銀票的荷包也不見了,想了想,已經明白了她一定是發脾氣回孃家去了。
“這婆娘!”秦勇林忿忿地走了出來,“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屁大點的事兒就慪氣,一慪氣就回孃家,回,你回!我還就不去接了,我看你在孃家呆到老死!”
幸好他後來從施六兒手上拿的一些銀錢都另外藏了,秦勇林翻了一隻荷包出來系在腰上,打算去外面攤子上買些早點吃了好上工。
自從前些天他幫肖銀兒做好那件事後,肖銀兒對他又是一張桃花笑臉,隔三岔五地就避了人跟他歡好一回。只可惜都得躲在角落裡做,不得很盡興,就連肖銀兒的浪叫,都只敢低低地壓在喉嚨裡。
秦勇林一邊拿了幾個包子狼吞虎嚥地吃著,一邊急步往祥雲閣走去。清荷坊出了事以後,賠了不少人的訂衣單子,那些趕著要制春裝的,一大群地就湧到了祥雲閣來。
不過是仿製清荷坊推出的那幾個款式而已,祥雲閣也有不少花色,肖銀兒在一批主顧間左右逢迎,如魚得水,還得的是再新鮮不過的活水。
前店的夥計隔個小半天,往往就要到庫房來取貨,秦勇林既慶幸祥雲閣的生意比往常更好了幾分,自己這飯碗是絕對保住了,又有些遺憾這樣一來,和肖銀兒親熱的時間就少了。
好在肖銀兒已經答應了他,等這件事的風頭過去後,就把他提成管事的職位,當然還是管著庫房,這樣兩人都方便,不過每月的工錢漲了,在夥計中的地位也漲了,這就不一樣了。
秦勇林樂呵呵地趕在祥雲閣開門營業之前,進了店裡開了庫房,果然肖銀兒也早早來了。這些天生意好,她的精神也格外得好,早早就會過來守著。
見秦勇林已經到了,肖銀兒覷了四下夥計們還沒睡起來,進了庫房後就先閃在了門後勾上了秦勇林的脖子。
早晨的時候,男人的那方面是最強烈的,秦勇林雖然在家裡跟憐玉做了一次,被肖銀兒這一撩撥,立時又來了火,扶著她的腰,分開她的腿就從後面頂了進去。
肖銀兒低低地叫著,腰肢如蛇一般扭了起來,秦勇林幾乎立時就想發了出來,幸好這時遠處也傳來了幾個夥計陸續打著呵欠開門出來洗漱的聲音,肖銀兒有些發急,連忙催促起來:“快些!”
秦勇林也不用再死忍著了,猛撞了兩下發出了火,拿帕子幫肖銀兒揩乾淨了,自己也抹了一把,收拾好了先去把庫房的門開啟,覷著左右無人,才叫了肖銀兒出來。
肖銀兒並不得盡興,走前就給秦勇林拋了個媚眼兒,低聲吩咐了:“好冤家,晚間我還要!”這才扭著腰一臉春意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