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見哥哥狠狠瞪了自己一眼,立即垂了頭做老實狀。
“思源快跟過去看看吧。”沈謙一句話慫恿走了秦思源,好笑地走近了秦雲昭身邊,“就你嘴快,說別人說得順溜,偏偏到自己了,就是一點也不聽話,頭髮溼漉漉的就往床上倒,也不怕以後得了頭疼……”
原來那天晚上,真是的沈謙幫自己在揩頭髮……秦雲昭心裡泛甜,嘴上偏偏不領情:“跟個老頭子一樣囉嗦……”
“敢說我是老頭子,還敢嫌我囉嗦?”
秦雲昭這一句可是捅了馬蜂窩了,沈謙覷著身後沒人過來,把門一掩,伸手就來拽秦雲昭。
哥哥和鐵心蘭隨時可能回來,秦雲昭怎麼敢讓沈謙又上來動手動腳?身形一擺就退了開,見沈謙不死心地還追上來,一來一往兩人竟是過起招來。
沈謙連著兩回跟秦雲昭過招,都是她的手下敗將,秦雲昭見他這回還有膽子跟自己對打,嘴裡忍不住調侃起來:“手下敗將還想看看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話音未落,一招逼得沈謙一個懶驢打滾堪堪避過,正要趕上去補上一腳定輸贏,沒想到沈謙卻是一個地葫蘆滾了回來,伸手握住了秦雲昭的足踝施力一捏一拉,秦雲昭頓時立足不穩,跌坐在了沈謙身上,被他緊緊掐住了自己的腰。
這姿勢實在有點像女上位的感覺,秦雲昭不由有些羞惱:“沈大將軍什麼時候練出了這麼厲害的滾地神功,真是讓人自愧弗如啊!”伸手就去掰沈謙的手,“你還不快鬆手!”
“不松!除非你讓我嚐嚐花蜜為什麼這麼甜,否則手下敗將別想本大將軍會開恩放手!”沈謙掐著秦雲昭細腰的手又緊了幾分,身下還有一處也不安分地頂在了她的腿心,隨著她的掙扎更顯得鬥志昂揚了幾分。
“沈鬍子你還不快放開我!”秦雲昭被那“兇器”逼得有些心慌意亂,“我哥他們隨時會回來……”聲音已經帶出了一絲可憐兮兮地哀求。
“看你以後還敢不聽話!”沈謙一個挺身坐了起來,也不管秦雲昭真哀求還是假可憐,扣住她的後腦將她後半截話攪進了自己嘴裡,一隻手已極自覺地捏著她的臀瓣大力地揉了起來。
等秦思源拉了鐵心蘭的手回來,一進院子就看到沈謙一身的灰,自己妹妹身上也沾了不少,臉色還有些發紅,不由一腦門子問號:“將軍,阿昭,你們這是……?”
“一時手癢,跟阿昭又過了幾招而已。”沈謙面不改色地答了,看向秦雲昭的眼中隱隱含笑。
秦思源頓時放了心,見沈謙面色猶霽,一時好奇問了出來:“將軍和阿昭誰勝誰負?”
剛才某人聽到遠遠有腳步聲過來,為了求他快放手,罵了混蛋、流氓不頂事後,後面可是可憐兮兮地連“沈四叔”都叫了出來的。
沈謙笑而不語,伸手慢騰騰地拍著自己衣上的灰,秦雲昭卻覺得他看著自己的目光火辣辣地灼人,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轉身往屋裡去了。
秦思源立時明瞭,將軍應該是打贏了阿昭,阿昭這是惱羞成怒了,呵呵一笑,代她向沈謙道了歉:“阿昭畢竟是女孩子,有時有點任性耍點小脾氣,將軍不要跟她一般見識。我先給將軍打點水來淨臉。”
“思源放心,我不會的;阿昭有時也是很聽話的。”沈謙拍了拍秦思源的肩膀,心情很好地跟著秦思源往後頭洗漱間走了。鐵心蘭有些狐疑地看了兩人的背影一眼,總覺得事情似乎有那麼一絲不太對味兒的感覺。
沈謙第二天剛回興州,羅奕就拖人帶了個口信過來,再過兩天,他可以連得兩天的休沐,要過東野來看望秦思源,還要找阿昭問點事。
東野平寇,羅奕也是立了不少功勞的,加上原來的軍功積累,雖然還是校尉,卻是順順當當升了一級,由從七品升成了正七品。
正七品,跟一個地方的縣官品級是一樣了,人家還是進士考出來才授官呢,他這樣一個無派無系的武舉出身,也只有在興州沈將軍的麾下,才能得到這樣的因材施用和提拔。
本來他聯絡過東里島的船匠們,還以為平寇之後,將軍會把船屯的事交給他,不過將軍把這事交給了最先跟他提出建船屯的秦思源,倒也是無可厚非,何況秦思源當時就從水寇裡招安了一批船匠水手,做起來更是得力。
羅奕也才入興州軍不到兩年,年紀又輕,如今手下已經帶了一百個大頭兵,除此以外,將軍還鄭重把組建的以邵永年為核心技師的火器營這種機密的事交託給了羅奕負責,這也是對他的看重,可以想見今後晉升前程是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