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她似乎看到了岑森一臉的焦急。
“醒了!謝天謝地景言終於醒了!”鄭彎彎幾乎要哭出來。
她此刻正跪在連景言頭的那一方用衣服幫連景言擋雨。
此刻逐漸清醒起來,連景言才覺得疼痛越發難忍。
她緊皺著眉頭張開眼,口腔裡全都是濃郁的血腥味……
周遭是一片黑暗伴隨著噼裡啪啦的雨聲,只有放在一旁的手電筒給這裡帶來了一點點光明,可也僅僅只能讓連景言看到岑森和鄭彎彎焦急的面容。
“岑森哥……怎麼辦?!景言怎麼又昏過去了?!”鄭彎彎終於哭出了聲。
連景言手指動了動,鄭彎彎的聲音就在耳邊,她不是又昏過去了……只是,眼皮太沉重。
“水……”
那一個字嘶啞難聽的厲害。
“要點水嗎?!”岑森問。
“嗯……”
連景言只覺得沒說一個字,嗓子都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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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患難見真情……岑大叔總會有辦法攻陷景言的心,哈哈……
她的生命裡真的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任何人了!
連景言只覺得每說一個字,嗓子都是疼得……
尤其是那股子血腥味讓人難以忍受。
她恍惚間再次張開眼,鄭彎彎用衣服給連景言當著雨,雖然她已經盡力的遮擋連景言,可是連景言還是能感覺到雨滴拍臉的感覺。
可是……連景言手動了動,自己的下身除了手腳之外為什麼感覺不到潮意鑠?
難道……是脊椎斷了嗎?!
連景言當時心都揪了起來,直到目光注意到搭在自己身體上方的簡易“帳篷”。
岑森把帳篷的骨架插在連景言身邊,把帳篷搭載了上面。因為岑森不確定連景言的脊椎到底受傷成什麼程度,所以不敢輕易移動她。
連景言脊背有一條大口子,所幸那條口子看起來猙獰其實並不深,岑森縫合了連景言背後的傷口之後猶豫了很久,把一個帳篷墊在了連景言身下不敢過多移動。
後來開始下雨……岑森只能又拿出一個帳篷這樣暫時搭在連景言的上方,幫她擋雨。
岑森找來了礦泉水,可是現在還不清楚連景言到底傷到了哪裡不敢托起她的腦袋只得灑了些水之後把瓶口輕輕放在連景言的唇瓣緩緩向上扶,讓水能夠順利流淌進她的口中。
喝了水,嗓子不再像剛才那樣乾澀仿若粘結在一起一般,連景言緩緩張開眼。
“景言!”鄭彎彎驚喜的喚了一聲,一下子就哭了。
“景言現在醒了,你得和司機趕緊出發……”岑森聲音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