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說有笑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
尤其是連立群說道連景言小時候的事情,岑森眼睛裡的笑意濃郁溫柔的都要讓人沉溺在裡面。
有時無意提到林葉凡,連穆淑珍都頗感尷尬的對連志文使眼色,可是岑森倒一副不介意的樣子追問然後發生了什麼。
岑森的大氣和穩重中透著那股子親和力,說實在的……除了年齡方面比連景言大出那麼多之外,穆淑珍挑不出任何毛病。
吃完飯,岑森陪著連立群下棋,和連志文穆淑珍聊天融入的恰如其分,仿若他本身就在這個家庭中一般。
連景墨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玩軍事遊戲,抬頭看了眼正在和連立群下棋的岑森,琢磨了一會兒乾脆拍了張照片給連景言發了過去,一句多餘話都沒有說。
連景言洗完澡出來看到照片時心裡沒由來“咯噔”一聲。
連景墨這是在告訴連景言,家裡人已經接受岑森了嗎?!
照片裡……連立群和岑森對面而坐,兩人說著棋局笑意盈盈,連志文坐在岑森一側指點著再說什麼也是笑意盈盈,穆淑珍為連立群端上西洋參茶亦是笑容明媚。
頓時,連景言的心情變得沉重複雜。
她長長撥出一口氣放下手機,只覺得腦仁兒疼得厲害。
然後她反覆的問自己,連立群問了自己的問題……自己是否還愛岑森。
其實,她自己心裡是清楚的,可是她不敢給那個肯定的答案,只要忘不了林葉凡連景言就不敢。
現在似乎真的像鄭彎彎說的那樣,全世界都希望連景言和岑森在一起,可連景言自己卻還在遲疑卻步,或者說壓根就不敢往前。
只是讓連景言沒有料到的是鄭彎彎把自己出賣的那麼徹底,第二天鄭彎彎攝影師還有連景言從敦煌一下飛機找到了舉牌迎接他們的司機師傅之後,一上車連景言直接就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位置帶著墨鏡看報紙的岑森。
連景言當時心頭一驚,差點都要問自己是不是上錯車了。
這時,倒是岑森轉過頭笑看著連景言:“你們要走的路,我以前去過,可以給你帶路。”
“是啊是啊!”鄭彎彎也忙著幫腔,“我聯絡司機師傅了,司機師傅說那條路他小時候跟著父親走過一次,所以也不太熟,我想著咱們的車反正還能坐下一個人,再說……多一個人也多一份照應,所以就把岑森哥叫來了!”
見連景言不吭聲,鄭彎彎有些心虛用極小的聲音問:“你不會怪我吧?”
“你不忙嗎?”連景言眉頭緊皺看向岑森,“我們去的時間不短,你確定你可以放下你的公司不管?!”
“我能來自然是都安排好了。”
不明真相的攝影師放下攝影器材之後一個勁的對岑森說,要不然岑森坐在後面和連景言一起坐,鄭彎彎那小腦袋點的和什麼似的。
岑森見連景言的臉色不好看,便笑呵呵道:“我和司機坐前面……我們倆能輪換著開車,你們安安心心坐後面,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
鄭彎彎對這輛車很是好奇,老遠看起來改裝的就像是變形金剛一樣,讓人覺得誰都撞不過它,這坐在裡面又發現裡面也高科技的不行,興奮的這兒摸摸……那按按,問司機怎麼把車改裝成了這個樣子。
司機這才說:“這輛車啊……是岑先生提供的,我那個車……和這個沒法比的。”
鄭彎彎挽住連景言的手臂故意道:“嶽峰就是摳門……都不關心我們的安全,還是岑森哥好,換了這麼一個變形金剛,就算是碰到野獸都不害怕了!”
連景言沒吱聲,她從包裡取出充氣U型枕靠在右側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可她這會兒哪能真的睡得著啊。
以前的岑森就算是喜歡,他的手段也是不溫不火的,怎麼突然現在變得這麼凌厲和急切讓人招架不住。
路上,鄭彎彎央求著岑森講之前他來這裡發生的故事。
岑森便說了一個,時間正是連景言回來前的一個月,他是硬被李墨時拽來的,他們也是剛走到哈爾騰就被一隊騎著馬的藏族牧民給攔了下來。
當時岑森見那些牧民的手裡都有槍,已經都爬到後座準備拿出傢伙上膛了,誰料那些人只是來告訴李墨時他們別把車往裡開了,說裡面有一個特別大特別大的大野牛,他們之前無意碰到結果其中一個同伴被野牛的犄角頂死了,到現在已經七天了,他們同伴的屍體還在大野牛的犄角上掛著,他們現在就是在這裡堵截那隻野牛……想要搶回自己同伴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