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真真是過分!
飯飯眼皮微抬,“我一個大病初癒的獸能有什麼*債務?”語氣懶散,不動聲色的掀了掀眼皮。
商以沫奪了飯飯手中的戲本狠狠丟到了地上,面目猙獰,“你*了一隻青丘國的九尾靈狐!”
飯飯挑眉,唇瓣似笑非笑,“所以?”
商以沫暴怒,衝*頭掐住飯飯脖子,“你信不信我再回一次黍城,重新給你捏一個更醜更奇異的動物來!”
飯飯語氣鄙夷,“你也知道自己捏的東西醜。”
商以沫:“……”莫名其妙她的氣居然消失了。
該死的飯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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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城六月六日的擇獸大會如期舉行,飯飯沒事過後,商以沫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除了時時防範著楓姨的虎視眈眈,一切都那麼的平靜。
突聽得鐘聲被敲起,似是擇獸大會已經開始,商以沫仰天長嘆,她真的好累,好想念外面自由的世界。
“飯飯,你無聊麼?”
飯飯貓耳朵動動,皮笑肉不笑,“你若是想要出去看看,便去看看。”這傢伙估計又耐不住性子了。
“你陪我一起去。”
“為什麼?”
“這座大院裡有一隻狐狸精,我不放心你。”商以沫表情大義凜然,“我可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
“你說的楓姨?”飯飯側目。
“是啊。”
“她可是我的恩人。”飯飯聳肩。
商以沫擺正飯飯的臉,直視著對方眼睛,“我也是你的恩人。”他怎麼可以喜新厭舊!過分過分。
飯飯不置可否,“那都是恩人。”這傻瓜有點不太對勁啊。
“不要不要不要。飯飯,你真的要留在那隻九尾狐身邊?”商以沫不滿的微微嘟嘴。
“我有這麼說過麼?”飯飯託著腦袋,似笑非笑。
“那你什麼意思嘛。”
飯飯的心思從來都是難猜的,她從來都沒有猜準過,猶如現在的飯飯,看起來近在咫尺,可它的靈魂卻好似遠在天邊。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你若是覺得無聊我還是可以陪你出去走走的。”飯飯軟下語氣。
“我想離開曜城,這裡的白天黑夜亂七八糟,嚴重的影響到了我的神經。”尤其是那個楓姨,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飯飯嘆息一聲,“你連腦子都沒有,那裡來的神經?”語氣有多無可奈何就有多無可奈何。
商以沫咬牙切齒,氣急之下,心中一動,臉色突然一變,徒然之間笑的春暖花開。
“也罷,好女不和醜獸計較!”
飯飯眉頭微動,卻見米米從後邊急匆匆跑了出來。
“主子,小湄不見了。”米米滿頭汗珠,像是跑了很多地方。
商以沫心頭一震,說起小湄,自從飯飯醒過來後確實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什麼時候不見的?”
“從主子暈倒的那天起,就再也沒有看見小湄過。”米米手足無措,“我以為小湄只是辦事去了,誰知一直沒有回來過。”她該早些告訴主
子的,現在小湄離開這麼久,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商以沫皺眉深思,繼而嘆了一口氣,“隨她去吧。”百湄生本就不必留在她身邊,她是自由的。
百湄生有一雙幽深的眼睛,碧色的,毫無雜質,裡邊蘊藏著悔恨、憂傷,從那似透過遠古般的眼神中,她就知道,骨女是有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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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天幕上,沒有月亮沒有星子,曜城一年一度的擇獸大會之上卻燈火通明。明亮的燭光如同全身染著明火的火龍吐露著火星子從城腳點
到了城頭。
白暖風笑的傻憨,逗著米米歡笑,卻只接到了米米一籮筐丟過來的白眼,這個人這麼傻,她才不要理他呢!完了完了,他怎麼又讓米米討厭
了,飯飯和商姑娘也真是的,原諒就是原諒嘛,說什麼你做你自己就好了,米米怎麼能理解嘛。
“白暖風,你腦子摔壞了是吧,知道咱們現在在哪裡嗎?”他怎麼一定也不覺得害怕,難道真是呆子不成!
“曜城一年一度的擇獸大會的路上。”白暖風愣愣接言。
“曜城是什麼地方?”米米白眼快要翻到了天上。
“鬼城。”
“那你怎麼還笑的出來?”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