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藥材嘛,什麼藥不是藥只有那些庸醫才只知道人參鹿茸血靈芝。只不過——老漢我可沒有落腳的地方,給娃娃治病也不是一時半可能好,所以……嘿嘿,就賴在你們家啦。”
一聽只是這小小的要求,我趕緊點頭,“老先生儘管住下。”
“那咱們就快快開工!”老人說著就開始為福元診脈,一會兒點點頭一會兒又皺眉,我們一家的心也跟著上上下下,總算等到診完脈,老人又想了一會兒,道:“這孩子先天不足,後天調理的也不好,尤其最近兩年憂思漸重,今日應該又受了什麼打擊,所以這病一發不可收拾。”
我跟著點頭,最近兩年憂思漸重,是我做了福全的正室之後吧?福元見我的樣子擔心沒人照料父母也為辰兒擔心,近幾日應該就是鋪子上的事了,他聽了卻是病了幾日從那之後就一直沒怎麼大好過。
“你們且出去,我要給他施針。”老人從他破爛的衣服裡竟然真的拿出了一包針。
婆婆猶豫的看了看老人有些不放心,最終還是被公公叫了出去,福元現在這個樣子,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人家知道評論在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抽好,但是,還是求評論,( ⊙o⊙ )
☆、漸漸變好
天色漸漸晚了,小清和辰兒被我打發到牧先生家中休息,我和公公婆婆、程曦一起在院子裡等著,我看到公公的額頭上汗珠不斷的落下,婆婆一直哭,程曦和我站在一起,我握住她的手安慰了幾句才發現她的雙手冰冷。
原來他們是如此在乎福元的,不、是我說的不對,福元是他們的至親他們自然在乎,只是從前我和福全太混賬了,絲毫也不覺得身邊的人有什麼情誼可言。
李大娘給我們煮了熱茶,勸我們不要太擔心回屋休息去,勸了幾次見誰也不動才嘆息著走了。一會兒又送來了晚飯,謝過熱情的李大娘,嚥著那做得很精細的飯菜卻味同嚼蠟一般。
等到天已經黑透了,福全才推門而入,見我們都在院子裡剛要上前問怎麼回事,被公公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只好在院子裡陪我們一起等,我找機會在耳邊給他講了個大概,福全點點頭沒說什麼。
等了一個時辰還多,那老先生終於推門而出,我們幾人都圍上去問情況。
“不是老頭子我說你們,你們從前進給這孩子吃些什麼?把他弄成這樣!”老先生一出門就憤怒地指著公公婆婆說道。
公公婆婆包括我、福全、程曦都是一怔,有些摸不著頭腦,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先天不足導致心陰不足、心火上炎,其實不是什麼大病,只要滋水制火交通心腎即可,可你們偏偏給他吃些生火的藥,一吃就是這麼些年,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這——”公公猶豫的說:“不瞞神醫,福元這些年都是宋家鎮最好的大夫給看的病,那些藥,都是他開的呀。”
“什麼!”老先生雙手插在腰間,緊皺著眉,原本就紅潤的臉更紅了,“竟然有這種庸醫?還是你們鎮子裡最好的大夫?”
我們一家人面面相覷,這些年別說福元的病,就是我們誰有個大災小病都是請他來看的,整個宋家鎮幾乎都是請他看病的,竟然——是個庸醫?
不過仔細想想,那個大夫倒也未必是什麼庸醫,只是和這老先生比差了太多所以才成了庸醫,畢竟宋家鎮這麼小哪個手到病除的神醫會留在這呢?
“老先生,您快說說我哥哥怎樣了?還要開什麼藥?”程曦沉不住氣上來問道。
老先生捋著鬍子說道:“我給他施了針,再開服方子你們去抓藥,這藥先吃兩天,看看情況再說。”
“好,好,多謝神醫相救……”公公自是千恩萬謝,卻被老先生揮揮手止住,“得了得了,別叫我什麼神醫,我姓雲,叫我老雲就行。要謝就謝你們家兒媳婦是福壽之人,我呢,就是想沾些她的福壽才過來的。”
我全身一震,不過似乎公公婆婆他們並沒有太在意這話,也許他們還沉浸在福元有救了的喜悅之中。公公千恩萬謝的陪著那老先生去開房子,而後又叫福全去抓藥,程曦和婆婆去看福元了,我這才回到怔怔的回到屋裡看前兒。
那個雲中翁不簡單,現在想想他那時念的什麼兩世事定不是信口開河了,可他到底是什麼人?只像他說得那麼簡單麼?可若不是那樣以他的醫術想要什麼不能,程家這麼小現在有這樣這的沒有什麼是他可圖的。
還有他說我是什麼福壽之人,不管從前我那般結局還是現在一醒來就多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