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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得越發用力,整個身子都縮在他懷裡劇烈地顫抖,她說:“我就是個麻煩精,怎麼辦?我好怕你會不要我。”

久病床前無孝子,這世間最至毒的感情就是時間,時間讓一切都成為陌路,不論曾經的感情如何的熾烈燒人。童阿狸突然感到害怕,她怕喬以梁也會離她而去。

卻這時,男人一怔,清透的眼底有了幾分瞭然,接著,童阿狸竟然聽見了橋以梁清冽又低沉的低笑聲,他似乎,是在開心。她擔心自己總有一天會弄丟他,怕會失去他,他卻開心地笑了!他平日裡就像西山明月,清雋內斂,蒼勁暗流。這時間童阿狸哭得像個孩子,他半摟著她,也笑得像個孩子。

就見他深邃的眼底透著狡黠,先嚼著笑道:“喬以梁對童阿狸的愛。”話音一頓,已是伸出修長的手指勾住了童阿狸俏白的指尖,勾著她晃著手道:“拉鉤上下一百年,不會變。”

他這樣大男孩的模樣,童阿狸也是極少見到的,她微微撅起嘴,才要親上去。喬以梁就先湊上前搶先親了她一口,從荷包裡掏出結婚證道:“怕什麼?白紙黑字都在這了。”

小妮子嬌滴滴地睨著他:“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我怎麼不知道你把我娶回家了啊?”

男人眸光深邃如星海,笑道:“先斬後奏,加急的。”

“這東西也能加急?”童阿狸輕啃了口他的鼻尖,翻開那正紅的結婚證,看著裡頭笑意盈盈的自己和嘴角微挑的喬以梁,她那張笑臉照,明明就是喬以梁拍來做手機桌布的,童小狐狸挑了挑眉,倒也不吝嗇誇獎,道:“這照片還p的真像。”

喬以梁摟著她的腰,垂首貼著她的臉也朝那結婚證件照看去,瞧了半晌,男人蹙眉,突然接過結婚證就把它撕成了兩半。

眼見著剛到手的結婚證還沒捂熱轉眼就成了廢紙,童阿狸壓根沒反應過來,怔了怔,童小狐狸的眼眶立馬就紅了。她扁著嘴回身一拳就砸在喬以梁肩上,急道:“你撕掉它做什麼?”又斜著媚眼嗲他,“也是了,現在這世道,白紙黑字也沒用的。有了結婚證又怎麼樣?還有離婚證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嬌滴滴的,無怒無怨,卻是抱怨不贊同又還有不捨得,這模樣多糾結,就像是被人揪了尾巴的小狐狸,可愛得直撓得人心癢癢,直想掐她那紅嫩白皙的小臉。

喬以梁也是笑,去抓她正在拼湊結婚證碎片的手,握住她,輕哄:“惱什麼?明天去民政局再補一份,照片是假的怎麼行?”

因為她的話,童阿狸又是一愣,心底一暖,卻口是心非道:“這麼計較做什麼?”

“計較?”喬以梁的聲音很低,溫熱的呼吸就拂在童阿狸耳邊,又道:“是該計較。”說著,他微斂起眉頭,輕捏起了童阿狸的手。

童阿狸只感覺指尖突的一涼,低頭再看,就見一枚清透晶亮的鴿子蛋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在怔愣中,喬以梁抱著童阿狸回過身來直對著他,額頭抵上小妮子飽滿的秀額,見她一臉發懵,心疼又是心暖,大掌撫著她的臉,請求而又堅定道:“阿狸,嫁給我。”說著,他又親上了她的額頭,分外認真道:“不要怕,我們會走到最後,會相親相愛,死生同赴。”

第127章

那天夜裡;童阿狸死死摟著喬以梁坦誠了自己心底的脆弱,她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幾乎是懇求希翼的口吻道:“三哥,如果我走不動了;你就馱著我走。”

喬以梁望著她,一手輕輕撫摸著她微卷的長髮;極其認真地回她:“你累了,我就馱著你走。”

童阿狸碎星般的眸子一亮,舉著手指頭小聲問:“一點點累也可以?隨時都可以?”

男人笑著咬住她白皙的指尖,笑道:“是,一點點累也可以;隨時也可以,只要你想休息;我就是你的港灣。”

“真好。”由衷的,童阿狸發出了這樣簡短的感嘆。

這樣的他,真好;這樣的生活,真好;甚至於,這樣的命運,真好。因為遇見了這個男人,光灑大地,春滿乾坤,連不幸都有了它的價值,因為,可以遇見他,可以與他相依為命,讓他心疼她,讓他更加地愛她。

真好的,還有友情。

朱小北在童阿狸面前永遠是小狗一樣的屁顛屁顛,也從來都懼怕喬以梁。但第二天一大早,他卻拿著把玩具槍,把自己打扮得特別滑稽,突然就出現在了童阿狸家門前,說的話也直讓童阿狸淚流滿面。

他說:“站住!童阿狸,打劫!你的手機,項鍊,錢包。這些我都不要,我要取走你的煩惱,搶走你的悲傷,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