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算了,我白操心。”說著,用力一摔門,走了。
冤枉啊。我連忙跳起來去追他。
“文哥,文哥。”他頭都不回往外走了。
這什麼嘛。人家不就是嫌女裝不好活動嗎。至於生氣成這樣子?
冷戰中。
前天那麼一點點事,小子就賭氣了,當晚就沒回來,哼,一定是到八大胡同找不知道那一個妹妹去了。
昨天一天都不和我說話。我自己送了珊珊去學琴,在教堂裡坐了一天,悶到最後,坐在長椅上打磕睡。
今天我就不想去了,小瑚陪著珊珊,由管家寧叔送去。
呆在屋裡,我在數錢。數來數去,我一共就只有二百一十兩銀子,這還是鑽了空子得來的呢;第一次封三等侍衛時支了年薪八十兩,上次升一等侍衛時又領了一百三十兩。欠了阿敏道三百兩,還要請客,這錢可怎麼辦啊。還好我在家裡都是吃阮文,也沒買什麼東西。
愁死我了。
可我決不能學同事一樣收外官的賄賂。
本來還想跟阮文借呢,現在,打死我也不開這口了。
換了衣服,出門晃盪去。清朝漢人女裝,並不比旗人的好看,又長又寬,我開始暗暗後悔,為了件衣服跟阮文賭這氣。至少,有他的審美和設計,我也能穿得漂漂亮亮的。不過嘛,我才不會投降呢。
出了門,我下意識地低著頭。真希望可以撿到錢,唉,那也得還給失主啊。
“喲,這不是大清朝第一女侍衛嗎?”前面被一個身穿綠錦長衫的男子擋住。他後面還有好些個無聊人士。
我在休假中,老闆的兒子就算是太子爺,我也不用卑躬屈膝吧。“十爺,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我用外交禮節招呼你,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老十面容俊朗,算是長得很不錯的,霖布是他親外甥。
聽到我的話,他居然愣了一下,隨即綻開一個笑:“說起來,我得多謝你救了霖布那混小子。”
“不客氣,這是我的職責嘛。十爺你有事啊?那我就不打擾了。”假笑得臉都酸了,我得快溜。
他又笑一笑,側身讓我過去。他的走狗們好似很驚訝,臉上表情變得快極了。
今天上書房放假嗎?我又遇到了兩個阿哥:老九和十四。
躲進街邊鋪子裡去,我才不要去跟他們打招呼呢。
媽的,這背字怎麼寫,誰來告訴我!
“點兒背,不能怨社會。”我念叨著,在十三沒發現我之前,閃。
出了店門,我苦笑,怪不得呢,誰叫我躲進古玩店去嘛。像偶這樣的窮人,只好去天橋了。
看了會兒胸口碎大石,在演員過來收錢前,爬走;那邊在幹嘛?很多人耶。擠進去一看,電視上演的可真,果然有人在賣身葬某。跪著的小姑娘生得一般般,只是纖纖弱弱的,賣身的文案寫得不錯,文采雯然。眯著眼看一看,原來是家道中落的書香門第。我搖搖頭,暗道一聲:“無聊。”擠了出去。
坐在酒樓上,點了一碗陽春麵,不理會小二殺人似的鄙視眼光,我霸住靠窗的風水寶地,往大街上看。
挑著面,我斯斯文文地小口小口吃,出來混,臉面還是要的。不過,主要原因是我想在這裡歇一歇。
“姑娘,你能挪個座兒嗎?那幾位爺想在這兒坐。”小二來來我身邊對我說。
看看剩下的半碗麵,我嘆口氣,掏出銅板付帳:“不用挪了,我吃完了。”
“是你?”站起來一回頭,赫然又是熟人一批。十三頗為驚喜,四爺臉上平靜。
看看他們身後沒有從人,出於職責,我提醒一句。“兩位爺,這裡魚龍混雜,你們還是進包廂裡比較妥當吧。”
“有你這侍衛在,我們不擔心的。”四爺居然笑都不笑,說。
我笑一笑,召來小二,帶我們進了三樓上的雅座。待兩人坐下點了菜,我扯扯嘴角:“不好意思啊兩位爺,小的正在放假中,就不奉陪了。”
“蘭兒,看你面吃了一半就給我們騰座兒。我請你一頓算賠禮如何?”十三笑吟吟地起身擋住我去路。
我一口回絕:“謝謝,不用。我吃飽了。還有,我叫李勝男。男人的男,不是蘭花的蘭。蘭字很俗氣你知不知道?”
“大膽!”老虎不發威,我當它是病貓;現在老虎發威了。“你敢指評主子?太放肆了。”四爺聲色俱厲。
“四爺你憑良心說,這個蘭字它俗不俗?”我不怕死地還說。反正,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