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了大本錢的。”
轉向我,林策眼裡帶上了七分柔情三分無奈:“我說過的話,斷沒有收回之理。待回到葉城,我就替你們辦了婚事如何?”
“多謝殿下。勝男要的婚禮,你可辦不了。”阮文稍稍放鬆下來,箭撥弩張的氣氛隨之緩和。
夜深了,我卻還是睡不著。白天達成了協議,由林策找人假扮阮文,縛至王庭消策妄的火氣;我們就暫時留在林策無憂宮中客居,期間替林策訓練待從。
林策對於阮文其實頗多推崇,要不是因為我,兩人說不定還能成朋友呢。畢竟兩個都是那種穩準狠的角色嘛。
林策真是說到做到,再也沒有看我一眼;倒是我,嬉皮笑臉地盯著他看個沒完,惹來阮文一個爆粟子。
“嘻嘻。”想著想著,我不由輕笑出聲。
“笑什麼,傻丫頭。”
林策啥時候進來的?我大吃一驚,緊張起來。
黑暗中,林策坐在我身邊,濃濃地寵溺從話裡流出:“半夜三更不睡覺,想什麼這麼開心?終於擺脫我了?”
“也不是啦。你怎麼跑進來啊,不是說好了嗎?出去啦。”我擁被避遠。
“每天你都跟那小子形影不離,晚上想找你說說話吧,你老是睡得跟頭豬似的。”他一聲淺笑,不無悵然:“你們倒好,卿卿我我的也不避人,叫我站在一旁,情何以堪?”
我小聲反駁:“誰讓你看了。”
“你現下不是還沒嫁人嗎?我想多看你幾眼啊。”他起身,點燃了小小一支蠟燭。
螢螢光暈裡,他好看的臉上掛著淡淡笑意,第一百零一套白衣纖塵不染。他不愛穿他們的民族服裝,也不穿長衫,衣服款式是比較像明朝士子的。近一年來,看不到金錢鼠尾,我曾被蹂藺得慘不忍睹的審美能力倒又回來了。
細心披了大氅在我肩上,他輕聲說:“就今晚,陪我。好不好?”
“不好。”我跳起來。“你要做什麼?我喊人了。”
他苦笑:“你以為我要做什麼?要用強,我會等到今日?”
“那你……”
“陪我說話。”
我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以最快速度穿上了外衣。
“除了愛你,我都不知道你的事兒。”他有點委屈,扁了扁嘴,醜死了。
酸楚。我心底那根弦又響了,他也挺可憐的,我卻一直傷害他,真是不應該啊。我撓撓頭,衝動地說:“林策,我告訴你我的秘密好不好?不過你保證不能說出去。”
他微笑著,重重點頭。
“我不是這裡的人,我來自……幾百年後。”究竟是幾百年,我現在都沒搞清;不過好像圓明園還沒蓋呢,更別說燒了。
林策身子一震,張口結舌。我扳著手指說:“現在知道為什麼我不愛你了嗎?你大我太多了,足足好幾百歲哦。”
林策伸手摸上我額頭,有點傻傻的:“你不是發燒了吧?”
“切,你個笨蛋。人家小秋都沒你這反應。”我笑罵一聲:“你真沒有想像力。兩次打傷你的那玩意兒就是我們從未來帶來的。”'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3ǔωω。cōm'
林策好像在摸什麼怪物似的,小心翼翼又溫柔異常。
突然他抱住我,低聲而有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