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弦月,他就一天不會離開水國,他就不信那木弦月與白落雪毫無關係
毒發
“咳……咳……”一口一口的鮮血從白落雪口中咳出,幾個男人簡直心疼得要死,而遠清歌更是痛苦,他到至今為止都沒有研製出解藥,整日看著白落雪消瘦下去,他卻沒有任何辦法,他真想自己代她痛苦,只求老天別再折磨她了。
“清歌真的沒有辦法了嗎?落雪看起來好痛苦。”秋思哽咽的問道,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白落雪現在受的苦本該是他承受的。
“我不知道,我已經研究了許久仍是不知道這藥中加了什麼成份,讓落雪不斷的承受嚴寒熾熱之苦,我真恨我自己如此無能。”遠清歌懊惱的回道,任誰都能看出他的痛苦。他一直在責怪自己的無能為力。
“清歌別這樣,我們都懂的,怪只怪給落雪下藥的月霸天,要是他出現在我面前我絕不放過他。”武書臣惡狠狠的說道,雙手緊握成拳,一副想要置月霸天於死地的模樣。
“喲,小子,口氣倒不小,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月霸天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外,一臉邪笑的看著手忙腳亂的眾人。他那藥可是絕跡了,任誰都無法查出其中一味早已絕種的藥。
“月霸天你來幹什麼,我不會讓你傷害她的。”秋思立馬護在白落雪面前,生怕月霸天再一次傷害她。無論如何這一次他絕對要拼盡全力保護她。
“小子,難道你嫌命長嗎?別忘了你中了和她一樣的毒,只是我稍稍給你解了一味藥,所以你才不用如此痛苦。”月霸天呲笑的說道,變態的欣賞著眾人驚訝的表情。
“怎麼難道你們都沒聽他說嗎?這一切可是這小子引起的,而那丫頭也是為了救他,不然絕不會中毒。”月霸天挑拔離間的說道,他知道這當中的幾個男人,除了李嘯天沒有一人不愛白落雪,要是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秋思引起的,只怕會排擠他吧。
“月霸天我告訴你,你別想離間我們,就算我們很驚訝,很疑惑,可我們會自己去找答案。就算是為了救秋思,那也是落雪心甘情願。”武書臣大義凜然的說道,對於月霸天的離間滿是不屑。
月霸天開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幾個男人來,看來他們早已站在了統一戰線,想要讓他們分離肯定不易,那他也就只好打消那個念頭了。雖然這幾人的勢力加起來不弱,可是白落雪的小命在他手中,諒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月霸天你最好是快點給落雪解藥,不然你進得了這個寨出不了這個寨。”雪凌沉著臉道,這月霸天一向神出鬼沒,他一定要趁這機會讓他留下解藥,白落雪的毒絕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說過你們威脅我無用,要是把我逼急了,這丫頭會死得更早。真沒想到一向聰明的她也有如此狼狽的時候,更沒想到她是如此之弱,不是說落雪劍的主人是天下無敵的嗎。就算落雪劍現在還是屬於她,她對毒藥依舊沒轍,哈哈哈……我才是最有資格擁有落雪劍的人。”月霸天狂笑道,得意之色溢於言表。只要這世上沒了白落雪,他統一天下的路上就沒有絆腳石了。
“難道你真的要如此趕盡殺絕嗎?”秋思激動的說道,這幾天他已經受夠了白落雪的虛弱,更是受夠了她的消瘦,他必須救她,不能再讓她被毒藥折磨下去。
“我有趕盡殺絕嗎?不過是讓這丫頭痛苦罷了,短期內又不會死。”月霸天無所謂的說道,反正受苦的又不是他,他更沒有必要思考白落雪是否痛苦,他只要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就好。
“要是她受不了折磨自行了結了怎麼辦,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嗎?你應該知道像落雪這種人根本不會太過在乎生命,要是生活真是痛苦不堪,她寧願選擇死。”秋思大聲斥責道,其實是他在害怕,他害怕白落雪真的受不了折磨而選擇去死,就算世人都怕死,可她不一樣,她的思維方式與常人完全不同,而生命在她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月霸天盯著痛苦中的秋思足足有一刻鐘,經過他的控訴,他也開始有點徘徊了,那丫頭本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要是她忍受不了痛苦而自殺了,他找誰去解印落雪劍。算了,反正教訓也教訓夠了,就先解那丫頭身上的冰火毒。
“這藥拿著,等這丫頭醒來後告訴她,立馬把落雪劍拿給我,不然我會讓她更痛苦。”月霸天警告道,拿出一個瓷瓶扔給秋思,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那迅速快得讓眾人驚奇,更是加深了眾人心中的恐懼,他們幾人的武功加起來恐怕都不及月霸天的,要是真和他比起來,必死無疑。
“秋思你還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