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昏迷中的秋思扶在了乾草上,臉上的笑意被擔憂隱去。這一切都是由她造成的,要不是她他也不會受到傷害,她只希望他能夠好好活下去,然後她會很明白的告訴他她愛他。
反常
月霸天不知給秋思服了什麼,不過一刻鐘昏迷中的秋思就醒了過來,慘白的臉色也漸漸染上了一抹桃紅,整個人看起來精神許多,只是稍稍帶著些許病態。
“落雪,你不應該來的,他只是在利用我,你為何那麼傻的來救我。”秋思哽咽著說道,他們的談話他都聽到了,她為了他居然放棄了落雪劍,他真是沒用不但沒有保護好她,還讓她來救他。
“秋思,別太自戀了,我早就想來找他了,我要知道以前忘記的一切。”白落雪輕聲說道,她不希望看到他內疚的臉,雖然救他是一個原因,可她畢竟不全全是為了救他。再說她沒有真正的放棄落雪劍,只是讓落雪劍好好在月霸天那兒待著而已。
“落雪你又何必口是心非呢,就算你如此說我還是會內疚,畢竟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如果不是我落在他手中,你也不必用落雪劍來換了。”
“哎呀,別再自責了,你看你自己這副模樣真是醜死了,整個人瘦得皮包骨,看著就叫我恐懼。”白落雪故意轉移話題道,她不想再在落雪劍那個話題上繞,更不想接受他的內疚和抱歉,那一切對她來說毫無意義。
“落雪我現在真的很難看嗎?那你別看了,記住我以前的模樣就行。”秋思虛弱的別過頭,不想再讓白落雪看到他憔悴的容顏。
“哎喲喲,這危機還沒解除你們倆就開始打情罵俏了,我那兒子真是可憐呢,花費了那麼多心思都未換來這麼一刻的溫存,還死得很慘呢。”月霸天煞風景的說道,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你給我閉嘴,既然他死得那麼慘你還如此幸災樂禍,你這父親到底怎麼當的。”白落雪氣憤的說道,不知為何聽到他那麼說,她的心底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連她自己都無法控制,彷彿那怒火早已駐紮在心中。
“呵,你可沒資格教訓我,我那可憐的兒子就是你殺的,他是被他自己最心愛的人殺的,你說這最邪惡的人是誰?哈哈……”月霸天狂笑道,一臉得意的看著白落雪痛苦的表情,他就是享受別人痛苦的表情,尤其是白落雪的,那會讓他更高興。
“閉嘴,閉嘴,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殺了他……不是我,不是我。”白落雪發狂的喃喃自語道,腦海中一直閃著她殺了那個男人,那個她連名字都忘了的男人。她只記得她曾經問過清歌他們,他們也告訴過她,可是她卻再一次的忘了。這該死的腦袋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不是,我的兒子月秋寒就是被你刺死的,只是他卻是心甘情願,死時還笑得很安詳呢。可能是因為你那是第一次柔情的抱著他,呼喚他不要離開。哈哈,怪只能怪他命薄,死前才能得到一絲溫暖。丫頭,你說你是不是很無情呢,把一個個的男人折磨得要死要活,那幾個跟在你身邊的男人恐怕也不好過吧。”
“啊……閉嘴,閉嘴,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沒有殺人,沒有……”白落雪瘋了似的用額頭撞牆,就連出了血都未停下來。她那模樣嚇得秋思慌了神,虛弱的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抱住她,不想她再發狂下去,無奈現在的他太過虛弱根本無法阻止她。而月霸天卻是開心的欣賞著白落雪的自殘行動,滿臉的笑意久久未散去。
難救
白落雪激動得昏了過去這才停止了自殘行為,而秋思則是擔憂的爬到她身邊,顫抖的撫摸著她出血的額頭,心疼得厲害。他從未見過她這一面,那抓狂的模樣簡直可以毀天滅地。這一切都是那該死的月霸天造成的,要不是他,落雪也不會發狂。
“月霸天這下你滿意了,我警告你最好別落在我手上,不然我會讓你好看。”秋思惡狠狠的說道,眼神始終注視著白落雪,未曾從她身上離開過。他怕錯過她臉上一絲絲痛苦的表情。
“怎麼連這丫頭都鬥不過我,你還想與我鬥,那我現在就讓你好看。”月霸天邪笑著說道,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玻璃瓶,取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塞到白落雪口中。白落雪的表情立即變得更難看,寫滿痛苦之色。
“你給她吃了什麼,一切苦都讓我來承擔,你不要傷害她。”秋思緊張的說道,立即把手伸到白落雪口中,希望她還未嚥下,不過令他難過的是她已經嚥下了。
“沒吃什麼呀,只是想讓她聽話的一種藥而已,不然我可沒把握能夠壓住這丫頭。到時我和水皇兩敗俱傷了,她豈不是坐享漁翁之利。”月霸天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