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真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只是談到笛子的最初用途,實話實說而已。”
洛陽逸這才哼了一聲,把手裡的長劍拍到桌子上,一副依然心有不忿的樣子。
君嘯白見席間氣氛頓時僵持了下來,少不得要從中調和,便對著陰無邪說道:“陰掌門不要介意,我夫君就是這個性子。”
這話說完,君嘯白自己都覺得很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沒想到陰無邪卻十分中聽,他微笑道,“夫人真是才貌雙全,洛先生豔福不淺啊!夫人你知道麼,在下之所以以笛聲來歡迎你們到來,其實是因為,笛聲最能安撫偌大靈魂。”。
這下子,就連君嘯白都想一如洛陽逸所做的一樣,拍著桌子問候一下他母親了。
一身罪惡奸佞之人,你是要安撫誰的靈魂呢?
君嘯白在心裡問,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他,他知道,他還有下文。
把玩著手裡清漆已然開始剝落的竹笛,過了片刻,陰無邪才繼續說道:“洛先生,我知道,你此來通州,必然不是隻為了攜帶夫人前來我這裡遊山玩水的對不對?再說了,通州的山水便是再美,也無法跟您的祈魂山相提並論呀。”
洛陽逸見對方轉入了開頭,這才收起了臉上的不快之色,點點頭,直言不諱的說道:“陰掌門果然快人快語,早這樣不就沒先前那一場不快了?實不相瞞,我此次來通州,的確是有事,想請陰掌門幫個忙。”
陰無邪這才微微一笑,舉起手邊的酒杯,對洛陽逸說道:“既如此,那就請先生先喝了我這杯酒。以示誠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