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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去為她想,反而錯過了許多交心的機會。而今再想來,真是該打該好好反省去。

洛陽逸被他這麼一讚美,臉上微有得意之色。只是很快,兩人就到了二樓的雅間。而他們帶來的那些侍衛,則被留在了一樓,好酒好菜招待著,只不許跟著一起來。

洛陽逸和君嘯白雙雙攜手,以十分恩愛的夫妻形象,出現在明月樓的天字第一號房內。進來一看,這雅間十分的寬敞,足能容納兩三張十人坐的圓桌並排而放。只是此時房內只有一張長方桌,並四張靠背椅,除此之外,便迎面擺著一道八寶鎏金花鳥畫的屏風,顯得十分的空曠雅緻。

君嘯白環顧四周,見屋內雕飾精美,桌椅俱是紅木,茶几橫琴,軟榻垂縵,裝飾華麗,並不比京城最好的酒樓遜色多少。

☆、去你媽的!(1)

就在君嘯白和洛陽逸都在暗自詫異,這陰無邪既然作為東道主,怎麼此時還不見人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悠揚的笛聲,從屋頂上傳過來。

此時雖然正是晚飯時分,然整座明月樓因為被包了場,所以也並無喧囂之聲。笛聲十分清雅,脈脈如水的動人心絃。洛陽逸只聽了一會,便笑道:“陰掌門真是好興致,既然能想出這麼別緻的歡迎儀式,在下真是榮幸的很。”

說著,一邊以眼神告訴君嘯白,這屋頂上吹笛子的那位,就是今晚掏錢請客的正主。

君嘯白會意的微微點頭,正專注的聽著那笛音,忽然覺得身邊一陣清風飄過。而後,就見一玄衣如墨的男子,飄然的落在了房內敞開的大窗邊。手裡,還橫握著那隻長笛,笛音絲毫不受這動作的影響,娓娓傳來。

屋內燈火明亮,兩人專注的打量了一下陰無邪。第一印象,便是覺得其人十分的年輕,並不似已年過四十的人。而再走近一看,更絕風流曼妙,肌膚白皙如玉,墨髮垂洩胸前,觀看那眉眼朱唇,似乎也就是與君嘯白差不多年紀的年輕富貴公子而已。

君嘯白心中駭然,洛陽逸倒是不以為意,大大咧咧的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又招呼君嘯白坐下,還起身給他斟茶倒水,口裡說著:“娘子,來來來,喝口茶水,再慢慢聽陰掌門吹笛子。”

君嘯白心中暗暗發笑,面上卻露出十分甜美的笑容,扭捏著嗓子道:“多謝夫君。”

言畢,垂眸,抿茶,只覺得自己肝膽都在顫抖。

陰無邪似乎絲毫也不受這二人的影響,仍在繼續吹奏著自己的曲子。君嘯白於樂律上有些認知,便側耳細細一聽,待聽出起起承轉合之後,不由的心中愕然。

這陰無邪吹的,居然是一首非常童趣的,兒歌一般稚嫩溫暖的曲調。

那樣的曲率,柔軟得簡直可以安撫人心。

因為曲子是要反覆兩遍才算完畢,陰無邪便似乎站的累了,就地坐了下來,仍專注的吹著手裡的笛子。

恰好他旁邊就放著一盞一尺多高的琉璃燈,燈螢火似的光軟軟的籠下來,鋪在他極深的玄衣上面,淡淡的,只比月光亮了一點兒。

洛陽逸和君嘯白都沒有說話,兩人十分專注的聽著。

忽然有夜風吹來,能聽到窗下四下裡綴滿花朵的樹枝倏倏的響,那一瞬間,烏髮垂墜的陰無邪廣袖搖曳,彷彿即將凌空而去一般——。

一曲已畢,陰無邪才抬眸看向二人,眼底深處卻似笑非笑的一點亮光。君嘯白拍掌稱好,洛陽逸只撫著大鬍子搖頭道聽不懂。

陰無邪定定的看了二人片刻,然後微笑,眼神溫和,卻偏偏在最深的地方有一點微妙而複雜的寒意,他輕輕問向君嘯白:“你說我吹的好,那你知道笛子最適合在什麼地方用嗎?”

君嘯白搖搖頭,心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而對方則笑得越發俊美,衣袂翩飛,素衣烏髮,襯著那俊美容顏,彷彿飛仙,“笛子啊,最開始是在葬禮上用的。”

☆、去你他媽的!(2)

饒是洛陽逸再不拘小節,此時也忍不住陡然變色,一拍桌子,將桌上的好酒好菜都拍的隨之震了震,險些就要凌空落地。而後站起身就要拔劍,怒道:“去你他媽的!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呢?老子好端端來吃你一頓飯,卻被你說成這樣。陰無邪,你這廝是想找打還是怎的?”

君嘯白見洛陽逸被激怒,心道不好,連忙起身安撫道:“夫君,莫要生氣。我想陰掌門只是有話說話而已,必然不是那個意思。”

說完,又看向陰無邪這個始作俑者。果然,只見陰無邪抬頭竊竊一笑,那笑容居然十分的頑皮可愛。而後才起身對洛陽逸作了個揖,道:“洛先生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