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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她心裡必然還愛著君嘯白,如果是這樣,這兩年的分離,對這段感情就是一個最好的驗證。如果他們還相愛,試問又有什麼東西可以將他們分離?我知道,你因為霍公子的事情,所以不願再相信世間的愛情。可是在我看來,那只是你所託非人而已。
我年少的時候曾失去過許多常人都擁有的東西,可是我依然相信,那些美好的親情和溫暖是一直都存在的。玉妝,相信我,我會有自己的分析和判斷,再則,君嘯白也不會坐視自己的女人為他人所佔有。如果他真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因為畏懼君主而不敢勇敢的奪回自己的妻子,那麼他就是一個徹底的懦夫!他也不配擁有甑蕾!”
白玉妝聞言沉默良久,她垂眸怔怔的看著甲板下的海面。直到一陣夾著涼意的海風吹來,她才轉頭道:“看樣子要下雨了,我們還是回去船艙裡吧!”
梵璃隨她一起走進去,才走進船艙,關上大門,就聽見那噼裡啪啦的雨點打落在厚重的釘甲門上。
白玉妝摘下紗麗,正要說話,忽然聽見溫玉安的聲音,欣喜若狂的傳來:“醒了!哈哈!終於醒了!”
☆、重生(4)
她和梵璃兩人都連忙奔向甑蕾的房間,進門就看見侍女正在將甑蕾扶起來,而溫玉安就喜滋滋的端詳著自己的傑作,不時的對侍女說道:“幫她活動一下手關節,她在床上躺了太久了,突然間起不來是正常的事情。”
白玉妝驚喜的奔向甑蕾,很快,她就發覺了她目光渙散,神色迷茫,似乎完全不認識自己一樣。
她試探著喚了一聲甑蕾,立即被對方報之以驚訝的眼神。而後,就在大家都以為她會大喊大叫的時候,甑蕾開口說道:“你在叫誰啊?我不叫真雷,我叫裴笑笑。”
白玉妝和梵璃,還有溫玉安面面相覷,相對無語。他們都搞不清楚,怎麼醒來之後的甑蕾的確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怎麼又有了一個名字,叫做裴笑笑?
而裴笑笑更是莫名其妙,醒來之後她總覺得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就是想不起來了。等她看清楚眼前的環境,在看清楚眼前的幾個人之後,更是無奈的只能確認,自己似乎穿越了。
可是,只要一想起之前在現代的那些經歷,她又會本能的覺得,中間似乎少了一些什麼內容。
而且,看這幾個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對自己並不陌生。不但不陌生,而且看起來似乎還很熟悉的樣子。
裴笑笑發揮了自己的磨工,纏著白玉妝問了半天,最後才總算勉強問到一個並不滿意的答案。
那就是,她是他們在海上救起來的人。因為她與白玉妝的一個朋友長的很像,所以她才對她格外照顧。
裴笑笑自然是不相信這個故事的,不過,她也沒有繼續再盤根問底下去。因為她相信,以自己的聰明才智,總有一天會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整個人都十分的虛弱。不但餓,而且還四肢無力,頭腦不清醒,等侍女們端來了飯菜之後,才吃下幾口東西,她又吐了個一乾二淨。
溫玉安急急火火的再度趕來,他給她把了脈之後長嘆了一口氣,道:“太長時間沒有吃東西,腸胃一時間接受不了。只能先從白粥開始,油鹽什麼的,要等過幾天才能一點一點的新增一些。”
於是,被餓的頭暈眼花的裴笑笑在醒來之後,眼巴巴的看著那一堆精緻的美食都被人端走之後,換上來的,只有一碟小菜,和一碗清到可以見水的白粥。
她苦著一張臉,皺著眉頭勉強喝了幾口之後,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叫:“妹的!誰都沒告訴我,原來穿越的過程中是有可能會餓死人的啊!”
而就在她坐著波斯國的大船在海上越走越遠的時候,京城定安王府內,君嘯白卻正在對著她的畫像悶頭喝酒。
寶旦十分擔憂的看著自己主子在書房裡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這中間不少人來過,都被他拿王爺的命令打發回去了。
可是這回,寶旦卻有點招架不住了。事關來的人,就是定安王府的寶貝郡主,君流玉。
☆、痛與悔(1)
君流玉見自己被擋在書房外,十分的不滿,可是今非昔比,若不是因為甑蕾的後事,此時她只怕已經嫁入了江府。而且因為汾陽王亂黨謀逆之事,母親劉重昭被殺,劉氏家族被連根拔起,就連劉霜霜都被判做了官妓。
而今王府裡二房的寧雙兒掌權,她的父兄在這次剷除亂黨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