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流玉都是他的親妹妹。現在,江重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壞了自己妹妹的清白,而且,這件事還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幾乎全京城的老百姓都耳濡目染了,這叫他可怎麼能夠掩飾得過去?!!!
君嘯白真是愁腸百結,他無奈的先去看了看君流玉,只見她已經被救轉過來,只是面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樣子,他心中一陣心疼,便叫人趕快將她送回王府去。
送走君流玉之後,君嘯白不得不將江重華叫到了跟前。他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不學無術一臉脂粉氣的男人,半響才道:“江重華,你可知罪?”
江重華本來就是個經不住事的主,此時被他這麼一嚇,連忙跪倒,哭訴道:“王爺!我冤枉吶!我。。。。。。。我真沒說謊,的確是郡主約我到仙客來的。我,我還有信物,吶!您看看,這是不是郡主的東西?”
君嘯白伸手接過一看,倒的確是流玉平時佩戴過的一隻香囊。香囊是淺淺的紫色,上面繡著一朵鈴蘭花,扎口的地方還有一個小小的玉字,這香囊,是母妃劉重昭親手所制!
君嘯白看了之後覺得自己的頭更加疼了,他不動神色的想了想,問道:“那你從實招來,今晚的約會,到底是誰來給你報信的?你又是怎麼認識我妹妹的?若有半句虛言,江重華後果你可擔不起!”
江重華點頭如雞啄米,當下就把自己怎麼認識君流玉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君嘯白問了半天,最後只能斷定,這小子還真沒說謊話。最起碼,今晚的約會,的確是有人別有用心的將他利用了起來。
看來,這人的手段還真是不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就是看準了君流玉對他的那份心思,所以才想出了這麼一個毒計。既讓他不敢大肆張揚的去追查真相,而且還讓君流玉和霍青城的這樁婚事徹底泡了湯。
君嘯白想了半天,也沒能將這幕後黑手想出了所以然來。他最後只得揮手讓江重華先回去,然後對著一臉無奈的鄧昌達抱拳道:“今晚之事,多謝鄧兄援手。”
鄧昌達見他並無怒色,這才總算放下心來,回道:“哪裡,這些都是屬下分內之事。”
☆、全城矚目的桃色新聞(1)
君嘯白這面焦頭爛額的把鄧昌達打發了,又連忙派人去江府,將今晚之事告知江秉義,那意思很明確,就是你兒子現在惹出了這樣的禍事,侵犯了我定安王府的威嚴,你且好好想想,到底該給我一個什麼樣的交代!
等這面的事情處理完了,君嘯白才匆匆的趕到甑蕾所在的那間醫館。一看,甑明遠可真的傷的不輕,這踢中了肋骨之後,現在雖然已經接上了斷骨,但最少也需要臥床休息半個月以上,再做觀察。
甑蕾守著弟弟,臉上一臉冷肅。剛好這間醫館是尹家的產業,她們姐弟進門之後一報來頭,夥計早一溜煙跑去回了大東家。因此,尹豐舉也匆匆趕來,君嘯白與之見了禮之後,兩人說了幾句話,然後甑蕾就掀開簾子從裡間走了出來。
君嘯白見她面有憂色,便禁不住有些心虛的問道:“遠弟的傷勢如何?大夫可有說要休養多久才能好?”
甑蕾看著舅舅和他,無聲的嘆了口氣,道:“大夫說傷在肋骨,但是不幸的是累及了脾臟。脾臟一向脆弱,最是經不得摔打。這一下,今年的秋幃遠弟是無望了。”
君嘯白心中咯噔跳了一下,暗道這可大大的不妙。蕾兒一向對這個弟弟十分看重,要是讓她知道,她弟弟是因為被流玉派人打傷所以無法參加今年的秋試。。。。。。那這姑嫂兩的樑子只怕更要結大了。
因此君嘯白倉促之間也不能將真相告訴她,只能硬著頭皮裝模作樣的說道:“這事真是不幸,不過你放心,遠弟年紀還小,只要修養好身體,明年秋試再考也是一樣的。”
甑蕾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沉默的坐了一會,好半天才道:“我就是奇怪,他們都說是陳家人打傷遠弟的。可是。。。。。。。這怎麼琢磨也覺得不對勁啊!陳夫人她。。。。。。”。
尹豐舉此時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來由,也點頭道:“就是,他陳家自從你嫁入王府之後,就一直對咱們頗為忌憚。照說這樣的事情,不該他們出面的,這樣一來,不是擺明了要與王爺你做對嗎?”
君嘯白心知肚明,苦於無法直說,只得打著哈哈應道:“這事是有些奇怪,不過蕾兒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調查清楚,務必還你和遠弟一個交代才是。”
甑蕾點了點頭,沒有接言。少卿,甑思道也打發人過來接兒子了,甑蕾便親眼看著下人們將甑明遠抬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