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人在其位,身不由己的道理……”
徐進嶸突地將她又摟緊了,道:“我本來以為你不曉得我的事情,當我真另娶了那個魚陽才這般躲了我四年的。你既明明曉得我一直在找你,竟還這般硬生生躲了我四年,讓我四處碰壁,我一想起這個,心裡就直想好好打你一頓,好把你這個腦瓜敲醒……”
淡梅張嘴咬了下他肩頭:“我不是在你邊上麼,你心裡不服就打好了,免得回去了你還記恨。”
徐進嶸低聲笑了下,伸手扭了下她耳朵:“瞧瞧,我說你一句就又惱了。算我方才說錯了話,我哪捨得打你。方才我的意思,便是盼你能與我同心。我兩個若是同心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淡梅輕輕親了下方才他被自己玩笑咬過的地方,這才低低嗯了一聲道:“我曉得你意思……”
這一夜兩人一直說話到了四更天多,倦極了,這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第二日徐進嶸睜眼醒來,短暫的頭腦空白後,立時便想起了昨夜的一切,猛側頭,見身邊那女子仍靠在他身側沉沉睡著,睡容嬌憨,曉得這不是夢,這才微微吁了口氣。
屋裡已經映照出滿室紅陽,外面應是日上三竿了。曉得隔壁小寶必定是被喜慶拾掇好了,自己竟也是不願起身,只想將她再摟住睡片刻。手剛伸到她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