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往常那樣上來便摟住,更無說話,黑暗裡只一片靜默。
淡梅覺他有些反常,想了下,覺著他弄出了這般動靜,自己再裝睡有些混不過去,便小聲問道:“過來了?周姨娘可好些了?”問完便屏聲斂氣等他回答。不想仍是靜默,半晌,淡梅以為他不答時,才聽他淡淡說了一句:“你倒是個懂清淨的。這樣也好,省得多添亂。”說罷便不再言語了,只伸手搭到了她腰間挽住。
淡梅被他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弄得有些糊塗。黑暗裡雖瞧不清他臉色,只覺著情緒似是不大對,便也忍住了沒再問。
第二日便是前頭周夫人的忌日了。徐進嶸因了早朝,照例早早便起身了。淡梅沒忘他昨夜的反常,跟著起身幫他穿衣時悄悄打量了下他臉色,看著倒是一切如常了。待送走了他後,想起昨日晚些時候徐管家過來回報,說今日在後園靈屋那裡要請和尚進來做法事,那邊棚子什麼的都搭好了。正想過去看看,卻見奶孃在門外探頭探腦,似是有話要說,便叫了進來。
“夫人你曉得了吧,昨夜那院子裡可鬧騰了,一個個地失了臉,今日只怕都沒臉出來見人了。”
奶孃說著話,淡梅見她神情便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想起昨夜徐進嶸的反常,心中也是有些好奇,便哦了一聲。
奶孃見她像是不知,一下便來了勁頭,湊近了些,噼噼啪啪地便把自己一早聽來的原委添油加醋地給說了一遍。說昨夜大人過去西院探病,見周氏果然蠟黃著張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