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邊觀察,那些牢房大多都是空著的,少數里面關著的人也都安安靜靜地坐在牢房裡,不吵不鬧。要不是眼珠隨著柳語夕經過而轉動,柳語夕就要懷疑那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個雕塑。
走到通道盡頭,蛇身男開啟了一扇門,把柳語夕推了進去。
柳語夕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不容易才穩住。蛇身男關好了門,朝著柳語夕猙獰一笑便拖著長尾離開了。
柳語夕打量了一圈牢房,角落裡有一對枯草,另一邊放了個木桶,光聞聞氣味就知道那是排便用的。柳語夕邁著步子走到枯草邊正準備坐下,就見三隻碩大的老鼠從草堆裡躥出來,東躲西藏。
看到老鼠,柳語夕停下腳步,轉而走到牢房門邊,就地坐下。倒不是因為她害怕老鼠,而是那堆草很顯然成了這些蟲鼠的窩。
剛剛在門邊坐定,就聽隔壁的傳來蒼老而暗啞的聲音:“小姑娘,你是犯了什麼事被他們抓來的。”
柳語夕轉頭一看,隔壁住著一位披頭散髮的男人,滿臉油汙,辨不清面容,但聽聲音的話應該是位大叔。
“大叔,那你是犯了什麼事被抓的?”
隔了半晌,那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在柳語夕以為他不會回答後,那人道:“這麼說來小姑娘不是因為犯了事被抓進來的?”
柳語夕淡淡一笑,“是啊,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我。”
這話說完,那邊又沉默了一瞬,片刻後,那人又道:“小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身份?”
柳語夕覺得自己的身份並沒什麼好遮掩的,於是便告訴了他。
男人聽後略微笑了笑,只因臉上油汙太厚,看不太清楚。笑過之後,他說道:“小姑娘,這些都是命中劫難,熬過去就好。”這話有些高深莫測,柳語夕盯著他,想從他眼裡看出一些答案來,但只看到漆黑的臉上,白眼球轉來轉去。
“大叔莫非知道什麼?”柳語夕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