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過來替我換件衣袍?”語氣有些魅人。
沈如薰猛地不解:“夫君?”
☆、我這身子怕是好不了了
“夫君?”沈如薰聽著他的語氣,分外不解……
話語聲有些急:“夫君,你都不怕的麼……”
昨兒他可是猶如天神般的從天而降在玄武堂,將她帶出來了,而現在……叔父和孃親忽然就來了……哪有長輩來小輩屋裡頭的:“我怕……”W4aK。
赫連玦只看著沈如薰發慌的小身影,驀地就笑了出聲,低聲:“怕什麼。”
“不知道……我就是怕……”沈如薰低下了頭。
赫連玦這才忍不住,輕扯了嘴角,語罷,抬手捂胸,低低的咳嗽起來:“咳咳……”
一瞬又恢復了病懨懨的模樣。
沈如薰看他低咳的樣子,才慌張起來,趕忙上前扶著他:“夫君,我替你換衣服……”
乖乖的幫赫連玦換了一身合宜的衣袍。
兩個人掃整一番,從屋裡頭出去的時候,赫連嘯天與柳氏已經在庭院外站了好一會兒了,看厭了外頭的風景,帶著一幫僕婦與侍衛走到了前廳裡頭,品茶靜等。
柳氏臉上的神情淡然,似是極有耐心的候著,也不焦不躁。
而身旁的赫連嘯天還是老樣子,一身戾氣難掩,就坐在廳中,氣氛因他的陰沉而沉寂下來。
身側的丫鬟都不敢說話。
赫連嘯天凝著鷹隼的眸子,打量著四周的景物,且想上一次來這落棠院,還是帶了一大幫人來追捕沈如薰……
想到沈如薰,眼底的眸光又微微一沉,臉上的表情變得陰鷙起來。
又默不作聲的端起身側的茶,沉沉的抿了一口,愣是把戾氣壓抑下去了。
柳氏和赫連嘯天坐著,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待到卯中的最後一刻,門外終於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這腳步聲有些虛,一步一步似走得很慢,走著走著,還不時伴隨著低咳聲的響起:“咳咳……”
柳氏在廳中先皺起了眉頭,看了赫連嘯天一眼:“嘯天,玦兒來了……”
赫連嘯天拿著茶杯的手驀地用了幾分力,捏得杯沿與托盤碰出細微一響,“咚”了一聲,聲音迴盪在廳中,亦是沉應了一聲:“嗯。”
赫連玦來了,他聽到了。
除了赫連玦,還有另外一道步伐聲……
前廳外頭,沈如薰忐忑不安的扶著赫連玦,一路上走得慢慢吞吞的:“夫君……”
“嗯……”赫連玦只是沉聲,受著她的攙扶,偶爾低咳:“咳咳……”
沈如薰聽著他低咳的聲音,心裡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