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呢,他根本不把一個小妾生的犯在眼裡,但是皇上卻十分重視,他都親自下旨來賞了,這些做臣子的哪裡敢不來。
“明博侯,把孩子報出來給我們看看吧。”
竇少卿和竇之這對父子長得是真像,臉色都陰沉得可怕。
徐若愚撇撇嘴,“孩子太小受不得風,還望兩位大人見諒了。”
陳御史驚了下,徐若愚做人什麼時候這麼客氣過,她說不見旁人又敢說什麼?
竇少卿陰冷地看著她,“其實本官是最近接到有人報案,說丟了孩子,正在查最近的新生兒看看有什麼可疑之處。”
“哦?竟然有這事!”徐若愚冷笑了聲,“在竇大人的管制下,竟然還能發生丟孩子這種事。”
她瞪了一眼陳寒一的父親,“御史大人這麼好彈劾的機會可要把握住啊。”
陳德哼了聲不說話。
“這時候裝啞巴了。”徐若愚毫不客氣地拍磚。
“明博侯休要左右而言他。”竇少卿不肯放過一絲和徐大學士過不去的機會,“還是報出來給本官看看吧。”
徐若愚懶懶地戳了口茶,“為什麼要給大人看?”
“本官在查案!”
“原來大人不是來道喜的,那就不送了,七桃送客!”
竇少卿拍了一把桌子,“徐若愚你想幹什麼!”
“聽不懂嗎?送客!”
“大膽!你一定有鬼!”
“鬼在哪裡?”徐若愚淡漠地挑眉看他,她陰沉的目光讓人根本無法拿她當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
“你不讓本官看那新生兒就是心裡有鬼!本官有理由認為他和失蹤的男嬰有關!”
徐若愚撇嘴,“原來竇少卿就是這麼判案的,我都替你臉紅的慌。”
“不用你替我臉紅,待本官查出來此事男嬰的來歷,看誰臉紅!”竇少卿決定就算男嬰和失蹤的沒關係,也要好好教訓這個無法無天的臭小子。
徐若愚把茶慢慢地放在桌子上,“好啊,那我們就進宮吧。”
竇少卿以為徐若愚要找皇上當靠山,登時冷笑起來,“就是找皇上也沒用!”
“你說皇上沒用?”徐若愚拍了拍額頭,“哎呀,竇少卿我就是替您隱瞞都不行,御史大人可在呢,陳御史你準備當啞巴,耳朵應該沒聾吧?你不彈劾竇少卿,我明日可要好好找皇上說道說道了。”
陳御史眯了眯眼,“我都聽著呢,不過現在既然竇少卿辦案,也請明博侯配合吧。”
“配合!我一直在配合啊!”徐若愚笑笑,“我這不是說帶你去進宮嗎?難道我剛才沒告訴你們,我父親把孩子抱進宮給皇上玩了?他年紀小又是早產,皇上心疼他就放在宮裡養著,太醫看病也方便。”
她嘖嘖兩聲,“你們訊息可真不靈通!”
竇少卿只猜測那孩子有可能是偷來的,現在竟有了一半的可能性認定此時有貓膩。
“就是進宮我也要找皇上去理論!”
“走啊,我陪你們一起去。”
徐若愚讓七桃給她拿個披風,然後調戲了她兩下,似乎根本不怕去找到皇上那去,哪怕是把孩子的親生父母找來對峙,他們怕也是認不出來的,新生兒幾乎每天都變一個樣,他們就算認出來又怎麼樣,也要掂量掂量敢不敢得罪徐家。
陳御史看到徐若愚胸有成足的樣子,忽然拉住鬥氣的竇少卿,“沉住氣。”
他心裡嘀咕別是個圈套,徐若愚的手段可黑著呢,明天肯定要彈劾竇少卿了,但是她那副模稜兩可的態度實在令人懷疑,這不是逼著竇少卿起疑,可是如果真的是偷來的孩子,她做的是不是太明顯了。
怕是有詐啊。
陳御史拼命給竇少卿使眼色,見他不為所動,又故作隨意地問:“都忘了問明博侯,府上小公子是哪一日的生辰啊?”
徐若愚垂下眼簾繫上披風,懶懶道:“太后生辰那天回來小姨太太生的孩子。”
她歪過頭看向陳御史,“怎麼?”
陳御史忽然被徐若愚看得心裡發毛,他用力抓了一把竇少卿,低聲道:“那個……好像日子不符啊。”
竇少卿猛地回過神,確實不符合,難道是徐若愚的圈套?
好在今天和陳御史一起來了,不然就上當了!
徐若愚已經穿戴好,開始往外走,看到他們不動,疑惑道:“怎麼不走了?”
竇少卿面子掛不住,訕笑道:“我剛才不過是和明博侯開玩笑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