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是個做帝王的料子。
其實徐若愚和徐大學士有一條專門的線來通訊,無論是太子和是身邊的兄弟都不曾知道,他們有五十個人分散在部隊裡,可以聽到任何人的一言一行。
君楚川派人的監視,以及君孤鶴的行蹤統統都在自己掌握之中。
誰也別想撼動她的心。
徐若愚潛進冰涼的溪水裡,正準備遊動,就感覺到腳踝被什麼東西給纏住。
今夜天空無月,除了泛著冷光的溪水,暮色漆黑一片。
徐若愚心中一驚,無法確定纏住自己腳腕的是什麼東西,她忍不住動了動大腿,就感覺到那東西竟有意識一樣緊緊地握住了她的腳踝。
她猛地打了個激靈,冰涼的觸感不似水草,有點像人手。
尤其是能感覺到那人的指腹上有繭,粗糙摩擦著她的腳踝,讓她心裡沒有來的一陣緊張。
徐若愚只敢把身體埋在小溪裡,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尼瑪,誰TMD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洗澡!
徐若愚一陣無力,她說的是除了自己。
她雖然打不贏對方,無論對方是誰,能在這裡出現絕對是男人!
徐若愚不敢尖叫,只要鬧出點動靜,附近軍營裡的人都能跑出來幾千人來。
她只能用力地掙扎,想趁著夜色逃離這人的魔爪,不管是誰都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
可是對方顯然不肯放過自己,他一手捏著徐若愚的腳踝,另一隻手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攀爬,一點點地摩挲著,不帶任何請與,好像要追逐到她的面前,看清楚她的樣子。
徐若愚發了狠地去蹬對方,對方也發了狠地捏著她的腳踝,他那雙手很大,一隻手直接圈住了自己的腳踝,只要一捏都要捏碎了似的。
她疼得呲著牙,看出對方的意圖,抬起另一隻腳就往對方的胸口踹去,結果兩隻手都落入魔爪。
徐若愚罵了自己聲無用,真是武到用時方知道自己多麼無用!
這時候六合和阿水都沒有在身邊,她又赤條著身子在水裡,根本沒辦法逃離!
徐若愚見掙扎不開,把心一橫,就在那雙大手要摸到自己的大腿內側時,她忽然把心一橫,從前面把身子調轉過來,對著那人的胸口用力一撞。
就聽一聲悶哼,徐若愚心中大喜,根本沒看到那人的長相,趁機從一旁遊開,熟知那人的反應更快,怕是他當時根本沒料到她會用頭撞自己的胸口,又趁著他閃神而躲開。
沒想到這個人反應到挺快。
男子冷笑,手臂一揮,抓住徐若愚水中散開的墨法,將她從後背緊緊地箍在他的前胸。
徐若愚立即感覺到對方也是什麼也沒穿!
他的身上冰涼,然她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她心中大駭,就聽到一道冷冷的聲音,“什麼人?”
徐若愚猛地瞪大了眼睛,陰險地笑了。
“怎麼?小黃書,又想和我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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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懺悔中……現在北京時間凌晨1:38
卷二 第八章
有一種聲音魂牽夢繞,無論是醒著夢著,哪怕是輕輕的嘆息,就放佛鐫刻在骨血裡讓人無法剔除。
君孤鶴聽到那夢中無數遍的聲音,無論是曖昧還是挑釁的,都讓他熱血沸騰。
就如此時,他甚至懷疑這會不會又是一場夢,只要醒來就會煙消雲散。
他不僅沒放手,反而更加快地收緊了自己的胳膊,將面前柔軟的身體抱在胸前,近乎貪婪地吸取她的氣息。
她是真的。
真的是徐若愚。
誰也沒看到月色下赤裸胸膛的君孤鶴,嘴角勾著迷人的弧度。
其實對於徐若愚,她除了最初的欣喜外,又有更多的釋然。
好在是君孤鶴,不是旁的什麼人。
徐若愚很不給面子地吐了吐舌頭,“靠!不就是偷偷洗個澡嘛,小黃書您至於要勒死我嘛!”
君孤鶴冷冷地抱著徐若愚的後背,他們赤裸地貼在一起,前胸和後背彼此沒什麼區別。
“半夜不睡覺在這裡做什麼?”
徐若愚聽到君孤鶴的聲音似乎壓抑了什麼。
她側過頭,嬉皮笑臉,沒臉沒皮地看著君孤鶴。
他們……應該也有差不多快一個月沒見了吧。
怎麼再見的感覺,那麼奇怪。
其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