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跑完了二十圈,正打算休息,就見有人跑過來喊道:“集合!緊急集合!”
終於還是來了。
徐若愚聽到集合的號聲並沒有露出太多意外,她早就接到訊息陳國最近很是不安分,雖然她不是軍事家,但是換做是她,她也會在此時進犯,現在翎國南方大旱,糧食供給不足,如此大舉進攻,是一舉兩得的事,還能緩解大前方的戰局。
雖然陳國節節敗退,但並不妨礙他們耍詐呀。
吳沁柯聽到號聲卻意外很多,站在原地遠遠地眺望了一眼,“何事這麼慌張。”
徐若愚痞痞一笑,“要打仗了,趕緊回去,不然有你的苦果吃。”
“打仗?”
吳沁柯被徐若愚踹了一腳,卻不介意地拍了拍屁股,最近兩個人熟下來,你打我一下,我踢你一腳實在是常事。
兩個人在京中是那般不對付,現在反而好得像一個人似的。
別人不清楚就罷了,但是此事傳到京中已經引起軒然大波。
眾人看太子的反應,卻見他表現常常沒有拿吳家的人下手,都紛紛鬆了口氣,畢竟吳沁柯也是個傻的,到現在也沒封為太子,更何況太子不看在別人的份上,也要顧及太后老人家的臉面。
現在京中太子監國,徐大學士在旁輔助,皇上幾乎處在半退休狀態成了甩手掌櫃對太子的舉動不聞不問,朝堂之上風聲鶴唳,水人也不敢去反駁太子一點政見,別看他只有十四歲,然而他已經掌握了半壁江山。
當然你也可以反對,畢竟他在眾人眼裡也不過十四歲,就是當今聖上那些肱骨大臣都敢吹鬍子瞪眼,然而這些人忌諱的不是太子,也不是皇上,更不是太后,而是那個已經歷經幾朝幾代的佞臣世家徐大學士。
徐大學士是個玩弄權術的佞臣,在他手中死過很多人,無論是受冤枉的政敵或者清流之臣,不能不說他手中沒有該死的,但不該死的比該死的多太多。
朝堂上有一半的人是徐大學士提拔安插的,剩下的一半中一小撮是牆頭草左右搖擺,一小撮是敢怒不敢言,剩下的就是皇叔黨。
以現在前朝的局勢來看,太子已經掌握了大半朝政,只要稍有政見不同或反對者,徐大學士二話不說找準機會就下手清理了。
這就是徐家的政策,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用徐若愚把君孤鶴送到戰場,徐大學士輔佐太子穩定前朝,清理皇叔黨。
徐大學士絕對不會對任何政敵手下留情,他不僅是為了太子,也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將來可以像一根柱子一樣站在朝堂上,無人撼動她的地位!
而此時,兩個備受關注的少年正在校場上的一角四目相對,根本無暇去顧及朝堂上的對決,因為他們現在正面臨著上戰場。
吳沁柯一把抓住徐若愚的胳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知道個甚啊。”徐若愚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快回去,遲了可是要受罰的。”
吳沁柯遲疑地看了她一眼,直覺徐若愚不可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也不可能去問君孤鶴,但是徐若愚不說也沒關係,早晚也會知道的。
他不爽地哼了聲,“愛說不說。”
吳沁柯見徐若愚要走,又一把將她給抓住,“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你會選什麼兵種。”
徐若愚看了眼校場,真是想拿磚頭砸吳沁柯腦袋的心都有了,“步兵步兵!讓我說幾次。”
“步兵有什麼好那麼累,你和我一起當騎兵吧。”吳沁柯神秘兮兮道:“我父親已經給我安排好了,最次也是個騎兵伍長,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到我那裡,我照著你。”
“我謝謝您!”徐若愚無語,“趕緊走吧。”
吳沁柯被徐若愚推了一把,他見校場上的人已經都紛紛地集合,他也不得不往回走了兩步,但還是忍不住喊了聲,“我們就說定了啊。”
徐若愚撇撇嘴,沒想到吳沁柯還挺婆婆媽媽的。
現在正在休息,也沒人想到會突然集合,校場上計程車兵亂成一團,就算將軍沒有發話,聽到那集合號就知道大戰在即。
唯有徐若愚不著急不著慌地往南三夥走,心裡想著吳沁柯剛才說的話,若是陳國軍隊不提前入侵,分兵種的事會按部就班,到時候吳沁柯混一個夥長她都不稀奇,可是現在嘛,那就難說了。
如今兵荒馬亂,兵種還沒有分配好,一切都很亂,說不定會抓出頭鳥來試試水啊。
正想著,有人忽然喊她:“小魚!”
徐若愚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