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顧輕寒身上驟冷,冷冷的看了一眼夜溪茗,轉身回屋,坐在主座上。
“砰……”
夜溪茗被一把推著跪了下去,力道之重,讓她悶哼一聲,身子無力的跪趴在地上,輕聲咳嗽。
古公公本已睡下,聽到聲響,趕忙奔了過來,一過來就看到夜溪茗跪在面前,再聯絡剛剛路上下人們的討論,稍微一思量就明白了。
死人般的臉上迸發一股寒意,捏著蘭花指,衝著夜溪茗冷斥,“陛下器重你,給你從三品都轉鹽運使司運使要職,你就是這樣回報陛下的嗎?居然還想著行刺陛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當初要不是陛下救了你,你現在早得瘟疫一命嗚呼了,還容得到你在這裡蹦躂,雜家,雜家踹死你。”
古公公說罷,抬起腳,在重傷的夜溪茗身上一陣猛踢,“沒良心的傢伙,真沒良心,吃裡扒外。”
夜溪茗咬緊牙關,不讓痛苦的悶哼聲傳出,任由古公公在她身上拳打腳踢。
顧輕寒冷冷的望著,也不吭聲,直接夜茗被打得吐血倒地,渾身顫抖,顧輕寒才揮了揮手,讓古公公停止。
古公公意猶未盡的再踹了她一腳,才恨恨的退下。要不是陛下阻攔,真想踹死她得了,養不熟的白眼狼。
“夜溪茗,朕問你,來此為何?你又是什麼人?為何要刺殺朕?”
夜溪茗撐著身體,恭敬的跪在顧輕寒腳下,“落在陛下的手上,臣無話可說,任憑您處置,但是臣從來都沒想過刺殺您。”
“你是來奪玉佩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顧輕寒可以肯定,她就是來奪玉佩的。
果然,夜溪茗身體一震,眼裡閃過痛苦,低下頭。
“你拿玉佩想要做什麼?”
夜溪茗忍住心底的巨前,低頭,不語,視死如歸。
顧輕寒冷哼一聲,“你也是朝廷官員,應該知道流國的律法吧,行刺天子,可是要誅滅九族的。”
夜溪茗身子一震,眉宇間閃過糾結。
顧輕寒見她還不招認,冷冷道,“來人,將夜溪茗打入天牢,按律處理,將夜溪茗的家人,全部抓起來。”
“別,陛下,此事都是臣一人所做,與臣的家人無關,求陛下網開一面。”夜溪茗慌了,她不怕刑罰,不怕問斬,她什麼都不怕,唯獨怕她父親會出事。
顧輕寒還未說話,古公公抬腳又是一腳踹了下去,“抄你滿門都不為過,還敢求情,信不信滅了你九族。”
“砰砰砰…”
古公公毫不客氣的踹了過去,夜溪茗腦子一個暈眩,差點昏迷過去。
“夠了。”顧輕寒喝道。
古公公訕訕往後退去,臉上猶未滿意。
“朕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誰讓你來這裡奪取玉佩的,你來這裡還有其它的目的嗎?”
“你可以選擇不回答,但你若是不回答,朕先抄了你滿門。”
夜溪茗眼裡閃過一絲掙扎,緩緩道,“陛下想太多了,臣不會對您動手的,臣只是聽說,鳳凰玉佩能治病,臣才想來搶玉佩,為我父親治病。”
“就這樣?”
“嗯,就這樣,臣所說的完全屬實,信不信都隨陛下。”夜溪茗坦然的看著顧輕寒,那雙冰冷的眸子澄淨清清澈,沒有半絲作假的可能。
顧輕寒用指骨敲了敲桌子,緊緊睜著她的眼睛,似乎在思量她講的話是真是假。
“古公公,命人去查,給朕好好的查。”
古公公立馬討好的應道,“是,陛下,老奴一定會仔細的查探,看夜大人是不是說慌了。”
“先找個大夫給給她看病,打入地牢,好好看管。”
“罪臣謝過陛下,咳咳。”夜溪茗的臉色很看,聽到顧輕寒的話後,再也忍不住,直接暈倒過去。
正在這時,一道黑色身影一閃,暗黑跪了下去,有些自責而丟人的道,“主,主子,上,上官貴君沒訊息。”
顧輕寒挑眉,“沒訊息?剛剛不是有新的訊息嗎?”
“陛下,那些訊息都是假的,也不知從哪傳出來的說貴君在三坊街,可是屬下一路尋找,都沒有找到上官貴君,仔細查了才知道,這條訊息根本就是假的。”
如果可以,他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每次都把事情給搞砸了。
顧輕寒幕然起身,眸中一股寒冷射出,“你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上官浩已經出城了。”
出城?出城?陛下不是說了,陛下封鎖的嗎?她們怎麼出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