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淡淡的龍涎香,淡淡的溫香。
“二儀陣。”暗白突然大叫一聲,立即有十八個暗衛,移形換位,擺了一個陣法,朝著她們攻去。
本處於弱勢的暗衛有了這二儀陣的助陣,威力暴漲,反擊過去,將五個人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砰……”
一聲重響,楚逸抬頭看去,卻見那五個蒙面女子中,有兩個倒在地上,當場被亂刀砍死,還有一個,身中數刀,重傷抵抗不久後,也倒了下去,剩下兩個一老一少的女子比較厲害,但被暗衛擺的兩儀陣死死的困在中間,進退不得。
身上不時的還要挨暗衛的刀子,險像環生。
暗白進到十八個暗衛擺兩儀陣陣角里,甩起鞭子,將準備逃竄的兩個打了出來,配合暗衛時不時的將鞭子甩向她們的死穴了,貓戲老鼠的戲著了她們。
中年婦女顯然有些氣憤了,怒瞪著暗白,突然,拼著被暗白重傷的可能,一招‘雙龍擒虎’非但沒有攻向了暗衛,反而攻向與她並肩作戰的灰衣女子。
“噗……”
灰衣女子正在緊張對付十八個暗衛的連環攻擊,沒有注意到身後,等意識到身後有一股殺機朝她襲來時,已經來不及了,一個重鐧擊向她的後背,這一擊可不輕,被擊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中年婦女重擊了灰衣少女,也被暗白的鞭子重重的甩了一鞭,抽得她倒抽一口涼氣,傾身上前,又是幾鐧下去,帶著雷霆之風,攻向她的下盤,打算利用灰衣女子衝開一條血路。
一朝被她偷襲,灰衣女子也將中年婦女列在對手之列,在對付十八暗衛的時候,也時刻留意著中年婦女的動作,此時見她不去攻暗衛,反而想將她甩向暗衛,藉機脫手,她哪裡能讓她如願,要死大不了一起死。
想到此,灰衣白子白綾‘刷’的一下,甩向中年婦女。
明明只是一條普通的白綾,在她身上卻如實質利刃般,鋒利而富有殺傷力。
“轟”
雙鐧跟白綾碰撞在一起,發出震天的聲響,兩個都是齊齊的倒退幾步,臉色慘白,震驚的看著對方,似乎誰也沒有料到對方的武功那麼高。
然而時間卻不等她們,十八個暗衛手持薄發,以鬼魅的身法變幻著陣法,橫移到她們近前,揚起刀子就砍了下去。
“嘶嘶嘶……”
兩個都被重重的砍了幾刀,身上鮮血淋漓直冒,因為角度問題,加上被中年婦女重傷,灰衣女子傷得有些重,狼狽的閃避開。
因為同被困在陣法中央,中年婦女身子一挪移,將剛被重傷的灰衣女子抓了起來,一把朝著她暗衛丟去。
灰衣女子見狀,一個掌風過去,“砰”中年婦女也挨一掌,並且臉上的面紗被一扯開,露出一張褶皺的臉孔,五十歲左右,嘴邊長了一顆斗大的黑痣,兇狠著一張臉。
雖然也將中年婦女重傷了,可灰衣女卻她被狠狠的丟了出去,甩向最薄弱的一個暗衛身上,而後捂著重傷的身體逃了出去。
暗白一揮手,正欲帶人追過去,顧輕寒一把喝住,“回來,讓她走,遠遠的盯緊就可以了。”不讓她走,怎麼找到她背後的人。
“是,主子。”暗白挺直胸膛,中氣十足的道了一聲音是。
顧輕寒走近,看著倒在地上的灰衣女子,朝著旁邊使了一個眼色。
旁邊的人立即瞭然的將灰衣女子面紗扯了下來。
看到這張臉,顧輕寒嘴角的笑容僵住,摟住楚逸的手也是一緊,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被暗衛押住,跪倒在一邊,面色蒼白的女人。
身子,一股股的火氣一蹭蹭蹭的往上竄,竟然是她,竟然是她,她千挑萬選,給予重任的新科榜眼夜溪茗。
想來刺殺她的,想來奪取鳳凰玉佩的竟然是她。
楚逸似乎也感受到顧輕寒身上的寒意,握住她的手,“陛下,您有事就去處理吧,臣侍想去陪陪父親。”
顧輕寒看著楚逸,張了張口,想讓楚逸別去,那裡味道那麼臭,可想到楚逸那麼多年沒有陪伴他父親了……
“朕想先讓你父親入棺,再找個日子,讓你爹入土為安,你感覺如何?”顧輕寒斟酌著道。
“臣侍知道陛下是擔心臣侍的,讓臣侍再陪父親一晚上吧,過了今晚,再裝棺。”楚逸哽咽道。
“好吧。”顧輕寒接過下人遞來的狐裘,披在他身上,囑咐他別傷心。
楚逸點點頭,邁步往西院最偏僻的小屋子走去。
目送楚逸離去後,直到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