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人退後。
雷瑾心中只有煩躁,危險的感覺越發濃烈,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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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幾天,回來了
好象公眾版出了點問題,看來要找編輯解決
第六章大雪弓刀 截殺於途(二)
喀!
角弓折斷。
這張蒙古強弓,弓力強絕,超過六石,已經是硬弩的標準,是雷瑾的一名近衛從一位韃靼的巴圖魯勇士手中奪取而來,適合步戰遠射,本不適於馬戰騎射。
奈何雷瑾攜帶的三張弓,一張五石強弓,在前兩天因為耐不住超負荷的拉力而報廢,另外兩張三石騎弓雖然可用,卻是不能超越極限射程及遠取敵。 事實上,在眾多近衛扈從之下,在多數時候,雷瑾‘只能’加入到神射手的行列,以弓箭逐個射殺感知範圍內的韃靼高手,在重重護衛中以凌厲精準到讓人做噩夢的箭矢,持續壓制敵方射手、支援護衛們的強勢衝殺,這雖然有以強凌弱之嫌,他卻是絕不在乎這個。
因之,這張無與倫比的步戰強弓,被雷瑾當作獵殺韃靼高手的遠端騎射用弓。 在這世上,大概也沒有多少人能在有效射程內逃過雷瑾的精準獵殺,除外他的‘雷霆鎖魂’箭術非常精湛、確有真傳秘技在身之外,雷瑾已臻天道層次的武技修為,強橫雄厚的真元內息和凝鍊至深的精神念力,也是支援他頻繁以弓箭獵殺敵方硬手的資本。
韃靼方面,在慘遭雷瑾為首的射手群以精湛箭術來回蹂躪之後,他們的射手也不得不屢屢還擊,給平虜軍的騎士們製造了相當的麻煩,而且還取得了不錯的戰績。
在絕對強悍地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蒼白的。 同樣高明的射手叢集陷入互相消耗的境地,誰也別想佔據絕對上風。
為了壓制韃靼射鵰手的還擊,超級射手們必須經常性的進行遠端射殺。 這種超越極限的做法,其後果就是強弓壽命地縮短再縮短,甚至在兵兇戰危的時刻折斷。
然而,這張六石弓力地超級蒙古強弓,還是在雷瑾手中折斷。
繃斷的弓弦。 在彈飛出去的瞬間,猶如靈蛇般勒上一個韃靼騎士的脖子。 真元到處,生生將猝不及防的騎士絞殺。 弓弦宛如鋒利的鋼刀切過,人頭滾落,鮮血噴灑。
兩截折斷的弓臂挾帶著雷瑾地憤怒和煩躁,猶如鏢槍一般挾帶著尖銳破風之聲,驚雷疾電一般從人馬刀叢中穿過,“噗!奪!”兩聲悶響。 射倒兩個韃靼騎士。
這種殺戮對雷瑾來說,完全的了無新意,眼前這些韃靼騎士雖然勇武,卻是不可能對他雷瑾造成什麼威脅的,那麼那種好無來由,極度危險的感覺又是怎麼來的呢?
未知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心頭無法遏止的煩躁代表了前所未有地危險。
是天災?
是人禍?
疑雲重重。
敵騎四面來,橫刀向天笑!
箭矢破風的尖銳鳴響。 密集箭雨如蝗暴射。
也只有雷瑾的近衛還擁有相當數量的箭矢,戰事已經不受敵我雙方的操控,唯有盡力想辦法結束戰鬥。
一道虛幻暗芒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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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雙頭標槍從對面斜斜投擲過來,那是一個被利箭穿胸的韃靼騎士臨死地最後一搏!
那道幽冷的虛影暗芒從側面飛來,擊向雷瑾的腹部,猛烈的穿透力道即將迸發……
瀕死的韃靼騎士距離雷瑾實在是太近。 這一槍擲出,在雷瑾反應之前到達要害。
寒氣入骨的雙頭標槍觸到下腹肌膚,雷瑾的眼中閃過一絲詭異之色,但隨即消失無蹤。
鋒利的槍頭正在侵入,能夠感覺到它冰冷的鋼鐵質感,肌膚陷入,不帶一絲疼痛。
時間彷彿放慢了步伐,在這一刻,標槍的侵入是那麼地緩慢,一點一點。 從雷瑾腹部鎖子甲地縫隙中穿進。
“要是再進一點點就完蛋了!”
雷瑾想到。 那支標槍的槍頭已經有一半進入了他地身體之中,似乎那名韃靼騎士的臨死偷襲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