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她那一成不變的呼吸開始變成帶有奇特節律的呼吸——《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中天然自存一種簡單而奧妙的節律——棲雲凝清的呼吸便與金剛經的這種節律契合。亦是瞬息之間,棲雲凝清也同樣蓄積了足夠兇猛的風暴雷霆,她雖然仍然象一隻貪睡小貓蜷縮在雷瑾的腿邊,其實全身已經象拉圓的強弓,充滿著洞石穿鐵的兇厲力量,貿然闖到她劍下的侵入者,一定會很後悔怎麼這麼倒黴,怎麼就碰上了這麼個強橫的人物?
電光石火之間,棲雲凝清、翠玄涵秋也同時追溯到了煞氣的源頭。
轉瞬,躍然欲動的強大殺意如潮水般退去,翠玄涵秋冷然如刀的一縷目光在雷瑾身上一掠而過,呼吸再次變得象無聲的輕風,而棲雲凝清的呼吸也再次恢復到一成不變。
“侯爺,你不要逗我們小女子玩,好不好?這樣很好玩嗎?”翠玄涵秋冷著臉嗔道,她雖然名義上是嫁了雷瑾沒錯,但因對雷瑾並無多少好感,自是沒有什麼輕聲柔語的好聲氣,常常還是冷聲冷麵的與雷瑾說話兒,怎麼看都不象是安富尊榮的侯門妾室,而是冤家仇敵聚首一處。
剛剛想通了一些事情的雷瑾這時心情不錯,也不與翠玄涵秋計較什麼,也不解釋什麼,就裝著一付沒聽見翠玄涵秋說什麼的氣人樣子。
一個巴掌拍不響,雷瑾既然‘沒聽見’,翠玄涵秋也不好再與雷瑾糾纏不清。
“唉,涵秋,過年你想要個什麼樣的禮物?”
“修道之人,要那些凡俗禮物有什麼用?”
“不能這麼說嘛,吶,你頭上插的碧玉簪子不就是件寶物嘛?”
“這怎麼會一樣呢?這可是我峨眉的信物。”
“有什麼不一樣?如果不好看,涵秋你會樂於把它天天插在髮髻上麼?”
翠玄涵秋咬了咬嘴唇,終究是沒有再答腔,她現在可是讓雷瑾給狠狠的‘腐蝕’了整一遍,比如身上從頭到腳,從最貼身的褻衣,到常穿的道袍,還有那些珍寶首飾,無一不是選材選料萬里挑一,而無論是衣飾的做工裁剪,還是珍寶首飾的雕工琢磨,又皆出自當世名家之手,華貴富麗而內斂大氣,這種誘惑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拒絕的,想想自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