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你思想著讓爺捏扁搓圓吧?”雷瑾反擊,卻帶著幾分曖mei,弄得紫綃臉又暈紅起來。
紫綃、雲雁陪著雷瑾,迴轉到松柏書房,雷瑾馬上吩咐要酸甜香露茶來吃,其實嘗的只是那種獨特的酸甜滋味罷了。
稍稍等了一會,酸甜香露茶端了上來,卻是每人一個小碗,原來雖名之為茶,而且也加了茶烹製,但那‘露’或者‘茶’卻有一點點稠,好象蜜露一樣,用小銀匙來吃較合適,卻是不能品了。
吃罷了酸甜香露茶,雷瑾道:“爺要在榻上小憩一會兒,紫綃兒陪不陪爺啊?”
“爺不鬧的話,奴婢就陪你。爺半夜裡把我們都驚醒了,後來沒一點好睡,現在還真想小憩甜睡一會兒啦。”
“就是要鬧也得等睡醒啊。”雷瑾嘻嘻一笑。
雷瑾、紫綃這邊說著,卻讓那邊的雲雁頗是坐立不安。
雷瑾給紫綃遞了個眼色,紫綃會意,就道:“雲雁,你就在榻邊眯一會吧。”
雲雁聞言,立釋重負,渾身都輕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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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6。12釋出
第四章 午後陽光
陰平道上,陽光明媚。
午時左右,在陰平道上,孫氏族長孫若虛、夫人周氏、幾位孫氏族老,以及前後數百孫氏護衛行進在相當寬敞的驛道上,馬蹄聲聲,蹄鐵在碎石小徑上敲擊出隆隆的聲音,群峰迴音,曲折環繞,卻是好大一番聲勢。
急於趕路,孫若虛一行,中午只在陰平道的驛館裡打了尖,就重新上路。
“這陰平驛道,記得當年途經,尚無如此寬闊,令人大有滄海桑田、面目全非之感。”相貌清俊的孫若虛感嘆。
其中一個從武威趕來迎接孫若虛的族老,道:“當年西北幕府打著剿匪平亂旗號,從河隴東下四川,與彌勒教展開爭奪四川的激烈戰事。由於戰事連綿,西北幕府需要向前方輸送大量糧秣,除了白龍江的水運,就是不斷拓寬陰平道,後來因為得了漢中,從河隴東行漢中,南下陽平關、劍門關的通路也暢通之後,在四川之北,河隴就有三條通路通達四川。
這陰平道,據說是在軍令之下,不計代價,移山填谷,截彎取直,死了不少人。不但驛道路面拓寬了兩倍之多,而且里程也縮短了很多。現在走陰平道,要快得多了。也不象以前那般險峻。”
“西北幕府把這陰平道弄得這麼寬敞易行,就不怕被西番的吐蕃人,得便趁機透入四川?”騎在一匹黃驃上,戴著帷帽的周氏問道。
另外一個族老,則正是當日與紅絲、拂兒一起趕到平虜侯府,通告‘孫家小姐’失蹤訊息的孫周氏,她也戴著一頂輕紗帷帽,這時插話道:“堂姐,小妹聽說,這西番的吐蕃人已經全部懾服於西北幕府,誰要不從西北幕府的號令,立時會被鎮壓。吐蕃人已經沒有能力透入四川。”
“是這樣的嗎?”周氏驚訝。
“大奶奶,”另外一個族老笑道,“據老朽探聽,這西番,吐蕃人和蒙古人最多。吐蕃人分裂成很多部族,蒙古人則有一個汗統率。聽說當初西北插手西番事務,不動一兵一卒就讓吐蕃人自相攻殺,反對西北的吐蕃部族全部被消滅,現在都是親附西北的吐蕃領部。連最剽悍的康巴吐蕃也要與西北結盟。西番的蒙古人也與平虜侯聯姻,蒙古汗嫁了一個女兒給平虜侯做妾嘍。”
“這雷家老三膽子也太大了,蒙古人他也敢結親?”周氏說道。
孫若虛不以為然,“這是雙方都有所忌憚,故而握手言歡。只是一種策略上的運用,隨時都可能兵刃相向,流血五尺。但我聽說,這西番的顧始汗擁有不下五萬的精騎,他們居然如此忌憚西北嗎?”
“族長有所不知。據老朽看來,西北鐵騎的實力至少兩三倍於西番顧始汗,甚至還可能強於塞外吉囊汗的二十多萬精騎。”
“慢來,慢來,你這樣說,顯然西北是與吉囊汗的騎兵打過硬戰的了,否則無法比較彼此的實力。難道當初的塞外大戰是真有其事?不是雷家老三虛誇浮報?”
江南遠隔西北萬里,西北的訊息很少會傳到江南,即使是孫家這樣的較大家族,他們的注意力放在經營生意上比較多,與雷、顧、丁、風這些不同程度的涉入朝廷政局、地方政局的大家族有所不同,象西北發生的大事,傳到江南,即使是孫若虛聞聽起來,也是將信將疑,遠不如帝國四大家族的訊息靈通,準確及時。
“族長,這是真的。當時,西北騎兵主動出塞,與吉囊倉促集結的十萬蒙騎對峙。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