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鋪等利潤高,風險也高的行業。
“多的話就不說了,來!咱們喝酒,今晚不醉無歸。”公孫龍大笑舉杯勸酒,“三公子異日若有閒暇到巴蜀一遊,兄弟當備蜀中劍南燒春三百壇迎之!”
雷瑾大笑,道:“如此,一言為定!”
三人以巨觴行酒,只閒談些趣聞逸事,酬酢酒酣之際,雷瑾又吩咐叫歌伎女樂們上堂來度曲侑觴。
侍奉一旁的綠痕等忙在金狻猊中爇起清神醒腦的異香,在內廳地上鋪起一片猩紅氈毯。少停,便聞軒廳外一聲檀板清鳴,絲竹弦管齊奏,笙管敖曹,嗚嗚雜和,十分悅耳。
便見幾名貌美的年輕女子吃吃笑著走上堂來,在筵前持壺把盞,引爵向客,亦酌亦歌,十分得趣,卻是雷瑾專門訂下這長安大城中有名的一班歌伎女樂到此助興,一時清歌宛轉,酒興遄飛。
忽而聽得牙撥勾動,激揚哀烈,節拍不類夙聞。
這時便見引爵酌歌的歌伎如潮而退,一名明豔的胡姬輕輕盈盈地閃身上來,輕挪蓮步,慢扭細腰,便在那猩紅氈毯上翩翩起舞。
此時音聲再一變,只得一支玉笛伴奏,嘹亮清潤,悠揚宛轉,令人遙想詩仙的好詩“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非折柳;城非洛城;時令亦是夏末秋初,然這悠揚的玉笛聲聲,何嘗不叫人在欣快之餘也泛起那麼一絲悽清的故園之情呢!
那曼舞的胡姬十分鮮麗妖嬈,臉上笑顏潤漾,猶如三春桃李般,舞態自若,步履輕盈,切合著節拍旋律,如風中柔柳曼擺,讓人如墜春風,心舒意暢。
張子墨喝聲採,問道:“三公子,這可就是伯顏察兒送與你的胡姬?”
雷瑾點頭道:“這個叫錦兒,綠痕嫌她原來的名兒姬’不好聽,剛改成了‘錦兒’!另外一個‘冬娜’改作‘挹雪’!”
只見氈毯上翩翩起舞的錦兒已是汗潤額絲,蟬鬢微溼,凝脂般的肌膚裡透出紅霞般麗色來,更是嬌豔之極。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