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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勒出驚心動魄的火辣曲線;雖然肩披帔帛,香肩胸背的冰肌雪膚卻在帔帛掩隱中若現若隱,如霧裡看花一般朦朧,“美人如花隔雲端”,怎不叫人眼餳耳熱?

她們的眼神明淨澄澈,俏臉上淡施些少脂粉,顯得明豔而清麗,如此體態婀娜姿色絕美的紅塵尤物想叫男人不動心都不成呢!

放下碗起身迎候公子爺的綠痕、紫綃,目光同時落到兩名美麗胡姬身上,上下好一番打量,然後再移到雷瑾身上。

雷瑾呵呵一笑,嚷道:“真香啊,我也來一碗!”

說著便一步擠到綠痕身旁,端起綠痕剛盛好粥的碗就要拿匙往嘴邊送,綠痕嗔怪地按住雷瑾的手,道:“哎呀,我的爺,這是用過的,我再給你去拿一個碗吧!”

“那有什麼關係!這個就好。”

“哎——”

綠痕話未說完,雷瑾一閃,已經不管不顧地坐到炕沿上,美美的吃了起來。

帶點嗔怪的白了雷瑾一眼,綠痕正要開腔,一旁的紫綃噗嗤一聲輕笑,道:“少爺,你別光顧著吃啊!這兩位美人妹妹你也不介紹一下?”

“昨兒不是去赴宴麼?主人家送給我兩名侍婢,一個叫文姬,一個叫冬娜,就是這樣!”

綠痕伸出玉管一般的纖纖手指,戳了一下雷瑾,道:“怎麼叫個這樣的名?不如改了吧?”

雷瑾放下碗,道:“改名?嗯,你看著辦吧。啊,我要睡個回籠覺,沒事不要叫我!”跳下炕來,便往裡間走去。

臨到門口,雷瑾回頭說道:“哦,綠痕,回頭你記得辦件事,叫個小廝拿我的名貼去公孫大哥、張大哥下處,請他們晚上過來一趟,我有事要請教他們!”說罷,伸個懶腰,自進了裡間。

紫綃忙忙的放了碗,跟了進去服侍雷瑾歇息不提。

金烏西沉,暮雲四合。

張子墨打著哈哈從外頭來,老遠既笑道:“哎,三公子真好興致啊!”微微含笑的巴蜀大豪公孫龍則稍稍墜後半步,兩人談笑著隨著前導引路的小廝一併行來。

雷瑾聞聲從廳中笑迎出來,口中道聲勞煩,延請入內就坐。幾個人這一路西來都廝混得熟了,彼此已沒有那許多的客套,又因張子墨、公孫龍兩人年長,且見識過人豪傑不凡,雷瑾尊之以兄長之禮;而張子墨、公孫龍亦概然受之,並無些許迂腐躑躅的小家子氣象。

待兩人在軒廳坐定,雷瑾一拍手,小廝們魚貫送上菜餚,一時水陸八珍,饌果俱列,十分豐盛。

綠痕、紫綃等盈盈上前將酒盅斟滿,退在一旁侍侯。雷瑾站起身來,舉盅敬道:“值此良宵,小弟聊備薄酒,與兄長們少敘杯杓之禮。既承兩位大哥垂顧,今夜務必盡歡,庶幾不負此良辰美景。”

張子墨、公孫龍趕忙站起,拱手謝過,仰脖飲盡杯中美酒,綿軟甘醇;齒頰留香,卻是鳳翔府的西鳳名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間聞得伯顏察兒送嬌豔胡姬贈巨宅大院之事,張子墨、公孫龍兩人驚異之餘,亦不由撫掌而笑。

雷瑾順勢詢及伯顏察兒的底細,張子墨只道此人乃波斯商人中屈指可數的巨擘大豪,雄資鉅萬。其家族世代經營珠寶古玩,此人素來仰慕中華文化,非常崇拜中土歷史上的陶朱公、呂不韋等大商人。常年寓居中土,隔三五年方才返波斯一趟。

“秦相呂不韋?呵呵,志向不小啊!文信侯的這種生意非尋常人可為,倒不知道當今天下,誰又是那奇貨可居的子楚呢!”雷瑾開玩笑道,“哈哈,不說他了。後日,我就要動身往河西了,若再不啟程,恐家嚴要傳信斥責小弟了!今晚就算小弟提前與兩位兄長作別,待期以異日,再與兄長們共謀一醉!哈哈!對了,張大哥,你的貨物都備辦齊整了麼?要不要我幫你說一聲,回程你可以搭我們雷家的船,比走陸路要方便,也不礙眼!”

張子墨笑道:“那敢情好!兄弟就多謝三公子美意了!”

那‘飛霹靂’張子墨興師動眾萬里迢迢從江南到這長安,當然不可能只把波斯商人們的珠寶古玩這一宗貨物護送販運到江南啦,自然還要備辦其它貨物,乘便一併販運回去以牟取豐厚利潤,否則張子墨、公孫龍也不會在長安奔波了半月有餘,尚未啟程南歸。現在雷瑾開口,恰是正中下懷,張子墨豈能不喜?他的祝融門是正正當當的江南武林大派,門派之中雖有不少田產,卻純粹靠天吃飯,單憑田租收入是很難支撐整個門派上上下下的正常運作的,比不得黑道上可以打家劫舍*。為長遠計,當然就要揚長避短做些需要倚仗武力衛護的商賈營生,譬如珠寶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