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飄忽不定無跡可尋的浮雲一般,不可思議地從雷瑾懷裡脫身出來,兩手忙忙扯起衣襟,合胸而掩。
“咦!峨眉白雲樁竟然還有這等妙用?”雷瑾的身手眼力閱歷見識都已經今非昔比,但仍然讓棲雲凝清這一手神妙無比的脫身之法驚了一跳,心下卻是明白,棲雲凝清的武技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又有了長進,突破了瓶頸期的束縛,到了新的境界,這甚至都讓雷瑾有點妒忌了。
雷瑾暗自在心底嘆氣,怎麼本侯身邊盡有這麼些資質絕佳的女人呢?她們突破武技瓶頸好似毫不費力,尋常得好似吃飯喝水。唉,本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所獲甚少,嗚呼哀哉,真是人比人,氣煞人也。
棲雲凝清斜睨著雷瑾,臉頰上都是粉暈未褪的蜜意春qing,咬著嘴唇,似羞若嗔,說道:“夜了,侯爺該歇下了!”
說著也不理會雷瑾,擰身欲走,忽地又駐足,猛回身勾住雷瑾脖項,踮腳在雷瑾臉上耳邊輕輕啄了一口,噓氣如蘭,輕輕說道:“侯爺該歇下了!”
話音未落,棲雲凝清已經一打紅綢軟簾,閃進了房中。
雷瑾直是哭笑不得,這是在玩人嘛,勾起了他滿腔的慾火,偏生摔手而去,今兒才知道這位清雅道姑也實實在在是個十足的妖精!誘惑男人的妖精!
在心裡恨恨的想著,雷瑾酒也不喝了,掀簾子就進房。
這內房裡四下都是帷幕層層匝匝,燈火昏暗,煦暖如春,只有繡帳大床之前,屏風一道,平日裡也藉此遮卻了偌多的雲雨春潮。
被棲雲凝清‘耍弄’得慾火熊熊,急待宣洩的雷瑾閃身已經掀開鴛鴦芙蓉帳,滑進了溫軟的被褥。
在屏風這一側,剛剛與尼淨淵並頭睡下的棲雲凝清便清晰的聽到在屏風的那一側芙蓉帳中,引人遐想的曖mei聲息如在耳畔,呻吟陣陣,低沉的嬌吟喘息竟似含有絕大的魅惑之力,以至棲雲凝清要運起凝神定心之法,守心於一,才能覓得心神的清靜,卻渾然不知旁邊尼淨淵的嘴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