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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雲凝清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子一點點變得灼熱,雙峰越發堅挺,乳珠一點點的變硬……
在心裡掙扎著暗罵可惡,棲雲凝清一抬眼,卻正對上雷瑾那雙幽魅深邃的黑眸,隱隱透出絲絲紫芒的黑眸。
兩人離得是如此之近,脂澤相聞,氣息相通,棲雲凝清初時有些慌亂,呼吸急促,但終究非常人可比,凝心定神,已然在瞬間恢復了靈臺清明。
任是棲雲凝清如何的驚才絕豔,不同凡俗,心高氣傲,頗是自負,然而形勢比人強,一個人的能耐再是強悍也終究是強不過時勢的拘限,潮流的裹挾,且門戶寄望之深,諸般養育的親情、相處的友情、門戶栽培的恩情、師徒授受之情的牽絆纏繞,棄絕塵緣又談何容易?而這男人一句半開玩笑之言,她就得在這男人面前做低伏小,一腔的隱世向道之心亦盡隨流水而去。
想到此處,饒是她心志堅韌非常,也不禁氣苦非常。
正自鬱鬱不樂,忽覺身上一緊,卻是雷瑾又摟抱得緊了些,幽深魅異的眸子中竟似有少見的情意流露。
棲雲凝清自是知道這貪花好色的男人經歷越多城府日深,已罕得將其真實的心意坦露人前,令人有威嚴莫測之感。對內宅中眾多的妾婢,他大多數時候似乎都表現得‘一視同仁’,並不特別表現出對哪一個的特別寵愛,伺候好這位爺也簡單,就是合乎內宅諸般規矩法度,不出大錯即可,尋常小的疏漏錯失,雷瑾常常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裝糊塗,至多也就是小懲大戒而已,旁人自然也就更難有看到雷瑾真情外露之時。
所以從雷瑾眼中看到少見的情意,棲雲凝清也不免心絃一顫,這顆心兒終究是硬不起來,這麼長時間的跟隨在身邊又豈會一點情意也無?
雷瑾有意無意間輕輕揉動的手掌,隔著衣物撫弄著棲雲凝清的肌膚。
眼波欲流,棲雲凝清嬌靨之上漸漸有些粉暈漾漾,風情萬種。
“剛剛怎麼會神情恍惚,心跳如鹿?這可不象你啊。”
“還不都是因為侯爺你。”
“我?”雷瑾愕然,“這是哪跟哪?與本侯又有啥子關係哦?”
“貧道剛剛接到師門的飛訊,敝師已自四川北上,欲將來拜會侯爺。”
“嗯?你師傅閒月來就來吧,卻與你神情恍惚心如鹿撞有何關係?噝——你掐我幹嘛?”雷瑾雪雪呼痛。
“該!”棲雲凝清不解恨,又在肉嫩的地方狠命掐了雷瑾一把,才嗔道:“還不是你這壞蛋,死皮白賴的嘴上說說就算了,還———還專門派人指名索要貧道幾個師門姐妹作妾,這—這讓貧道幾人情何以堪?這臉面往哪裡放?”
雷瑾一愣,忽然呵呵笑道:“本侯雖有此心,卻還未及有暇遣人到峨眉提親說媒呢。這事須怪不得本侯我,定是你峨眉的師兄弟或是師姐妹中有嘴快的把這訊息捅出去的,倒是省了本侯費神費事請人作伐。如果知道是誰,本侯還得好生謝過人家呢,現在倒好,連媒人禮金都免了。哈哈。”
“還笑?”
“嗯,這麼說,你師傅就是為著這聯姻的婚事而來?難怪你神思恍惚,心兒猛跳了。唔,看來本侯得考慮放你們幾個的假了,否則都這樣恍恍惚惚,本侯小命堪虞。”雷瑾半真半假的說道。
“誰說的?貧道姐妹幾個聯手,這天下之大,除了寥寥三五個天道修為驚天動地的當世宗師,再沒有人可以單槍匹馬殺到侯爺身前。”棲雲凝清掙脫雷瑾的魔掌,站起身傲然說道,這話確然不假,單人匹馬確無多大可能,最少也得兩三個夠水準的高手齊心合力才有可能突破她們幾個的攔截。
雷瑾適見棲雲凝清這一起身,身材浮突,酥胸豐茁,顫顫直欲裂衣而出,身姿搖曳,風情萬千,也是順勢而起,將棲雲凝清攬入懷中。
棲雲凝清身上猛的一顫,呼吸一時也急促了起來,整個人滾燙如火,軟軟倒進雷瑾的懷裡,卻兀自仰面,潮紅滿頰的嬌嗔:“侯爺,你——”
雷瑾只不言語,伸手便探索那豐茁之處,入手豐膩軟滑,用力揉搓之下,棲雲凝清更是不堪,喘息急急,呻吟細細,顫顫地便從喉底一點點逼了出來,整個人如爛泥也似的軟萎在雷瑾懷中,只半閉著眼,如藤纏樹,偎依在雷瑾身上,任由一雙魔掌肆意輕薄。
正暈眩昏亂間,棲雲凝清只覺胸前驀地一涼,卻是胸前的衣襟被雷瑾扯開,遊移而進的魔掌已經深深探入抹胸之下。
那一對高挺溫潤的玉乳,便顫顫巍巍的落入雷瑾的魔掌。
棲雲凝清低聲驚叫,身子輕輕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