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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部分

美的繩痕,當然單股的繩索也經常被雷瑾使用;雷瑾還會依據不同的女人,以及她們潛意識的愛憎喜惡,選擇白色或者其他顏色的繩索,又或者選擇麻制、絲制的繩索;每根繩索的長度也有講究,通常二十尺左右最佳,過長的繩索則捆綁和解縛都會很麻煩;繩索至少需要準備五六根,而且捆綁不同部位的繩索其粗細也很有講究,甚至不同的捆縛方法就要選擇不同的繩索,其粗細也各不相同;繩頭要用熱臘封住,以免散開;繩索應該以沸水煮透,特別是麻繩,這樣煮過的繩索柔軟而不刺激面板;燒酒浸泡繩索,可讓繩索產生香味,有助於虐戀**。總之,繩索捆縛的禁忌和方法,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回事,不但需要學習,也需要在實踐中熟練掌握,而虐戀的雙方,尤其是施加捆縛者更需要通曉和踐行虐戀欲愛的宗旨與根本之道,若是錯把凌虐當虐戀,也就墮入迷障,偏入歧途了!

其實不管如何懲戒,如何捆縛,虐戀秘戲之際,雷瑾都會不時注意受縛妾婢四肢的氣血和體溫變化,任何血脈流注、氣血聚匯的關節穴竅都不會打上繩結,以免繩結壓迫血脈,導致氣血淤滯;他同時還要顧及妾婢的體型、柔韌性,不會強行施加任何導致較大痛苦的捆綁束縛,畢竟這不是凌虐,需要施者與受者的互相配合;不同的人對捆縛的感受自然都是不同的,或者羞恥,或者屈辱,或者痛苦;因此虐戀當中如何掌握捆縛的氣氛與節奏,對施加捆縛者要求很高,甚至可以說,繩索捆縛即是虐戀的根本路數。同時,被捆縛者若推若就、半推半就的‘掙扎’則是必不可少的**作料,而雙方彼此的信任、信賴則是虐戀的前提。

對野性猶存的阿里婭來說,無論是捆縛之後,再進一步以繩索懸吊於空中;還是赤裸著身體被捆綁起來鞭笞; 又或是多人並綁(通常同時捆綁兩個,並沒有特別的原因),如今都算不上是太新鮮的體驗,她也看出了許多門道,甚至故意時不時的犯點家法以博得雷瑾的‘懲戒’和注意。

在波月樓的這間精舍靜室中,被捆縛的阿里婭欲體橫陳,宛如空谷幽花,暫時無人問津,只能保持著那個香豔誘人的姿態一動不動,宛如一尊玉雕陳列。

而在另外一間密室,正中擱著一張檀香牙子胡床,銀鉤高挑。

當地放著象鼻三足泥鰍鏨金琺琅大火盆,頂天立地的春宮大圖置於壁前,上面是纖毫畢露的男女歡好,本是異域耶教用以繪製聖母聖子藉以傳教佈道的西洋油畫,飄洋過海到了東方卻不免有了些新的用途,比如繪畫宮廷人物、宮殿城市、神仙妖鬼,或者如此這般的春宮秘畫。

作四馬倒攢蹄捆縛的美人兒一絲不掛橫置錦褥,雲鬢散亂,妙像畢呈,雙眸似閉還睜的美人面色酡紅,酥玉也似的身體微微地在綾羅上起伏,曼妙曲線引人遐思。

這個時候的東湖之畔,紅燈高照,夜色朦朧,已經是將近二更時分了。

夜色中,男人總是與酒有著不解之緣,這是在壓力下勞碌奔波緊張生活的必要舒解,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只是百姓日用而不知罷了。

青樓畫舫,酒肆賭館,鬧市商行,人們在一切可以容留自己的地方,釋放自己的疲乏,舒緩自己的精神,而女人們則是夜色中的港灣,男人們是穿浪而行的舟楫,註定要夜泊在港灣之中,於是港灣中便有許多隱秘的故事。

雷瑾在貼身近衛的簇擁下,悄然步入波月樓的精舍,在此執役的妾婢們慌忙上前施禮請安,有臂上套四個金折絲嵌寶石鐲子的,有手上箍著金累絲鑲珍珠鐲子的,也有腕上戴著四個銀鐲的,叮叮噹噹,只聽得腕上鐲子響。

側室侍妾雲雁、金荷是在江南就跟著侍奉雷瑾的人,也作了一對迎了上來。

雷瑾看時,雲雁胸前卻是一付金累絲攢珠的纓絡項圈最是引人注目,珍珠都有蓮子大小,襯托出一派雍容富貴之氣象,倒與豐腴白皙的雲雁互相映襯、相得益彰了;而金荷卻只是耳垂一粒珠,腕上一對蝦鬚鐲罷了,別的也沒有什麼,倒也天然的清麗俏美。

在妾婢們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一番喧騰之後,今晚來到波月樓的雷瑾,他首先看到的並不是靜室中捆縛的阿里婭,也不是四馬倒攢蹄一般捆縛的赤裸美人兒,而是捆縛並綁在一起的一對兒孿生姐妹花。

並綁捆縛在虐戀秘戲的眾多花樣中很有點特別。因為有同伴,所以並綁在一起的捆縛‘*奴’不易滋生孤獨、消極的情緒,心情穩定的*奴容易感受到虐戀的刺激與快樂;任何新的嘗試,只要*奴中的其中一個能夠接受,另一個也會慢慢受到影響而接受;*奴的情緒變化可以相互傳染,具有強烈的暗示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