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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部分

是‘女體盛’(旁白:嘿嘿,不知道現在的汽車展、電子展,甚至圖書展、遊戲展,各家廠商為了觀眾們的眼球著想。都要聘請女模特站臺,這算不算繼承了倭國‘女體盛’遺風?);深宅大院裡,細心捆紮的女體,還可以當作茶几、花瓶、燈架什麼的傢俱陳設,這也是‘女體盛’。

中土的豪門紈絝、富家子弟,痴迷於‘女體盛’技藝的也很有些人,尤其在江南。中土之江南,巨室豪族幾乎都與外藩倭國有著走私貿易往來,倭國的金銀物產以及倭國劍術、倭國柔術,乃至‘女體盛’這樣的奇技陰巧,也陸續被走私海商傳入中土而被不少中土人所接受。

雷瑾身為江南紈絝子弟中的翹楚。雖然並不痴迷那些‘美女犬’‘女體盛’‘鞭笞’‘監禁’‘捆縛’之類虐戀調教的陰邪玩意,但是對其中那些調教虐戀的門道手段倒也諳熟,誰讓當年和他在一起玩鷹鬥犬射獵賭博的那些損友,其中頗有幾個富家紈絝就好這一手虐戀刺激的陰邪口味呢?看得多了,也就沒有什麼是他不會的了,‘鞭笞’‘捆縛’‘美女犬’之類的風月花樣,雷瑾當年也沒少嘗試,只是還沒有到不可自拔的沉迷程度罷了。

在波月樓,這樓這閣,可不是供人休憩、梳妝、觀魚、遣興、焚香、禱告之地,恰是平虜侯臨時懲戒犯錯妾婢的地方,同時也是他虐戀美女、享樂縱慾之地。

飛簷鐵馬,叮咚作響,夜暮黃昏時分,波月樓的各處庭院樓閣都已經掛上一盞盞大紅燈籠。

庭院深深的靜室之中,精美華貴的掐絲琺琅紫銅火爐中,紅羅炭火熊熊燃燒,溫暖如春。

獸煙嫋嫋,銅鐘自鳴,赤裸的阿里婭以奇特的姿勢,長時間作為一件密室陳列,傢俬擺設,忍受羞恥與折磨,卻自覺地保持著那個香豔誘人的姿勢,這種情景其實是對阿口婭的服從度、意志力和體力施以‘訓練’的結果。(見 第六十五卷第五章)

在阿里婭身上,除了繩縛之外並沒有再施加其他的額外拘禁,繩索捆綁也僅僅是為了幫助她更好的保持姿勢,不至於身體晃動或者繩結散開。

溫暖的黃色燈光,華麗的波斯羊毛地毯,原木清漆的床榻茶几,景德鎮的青花細瓷瓶,赤裸雪白的腴**體,縱橫捆縛的繩索,使得幽靜的寢所中呈現出詭異陰靡的氣氛。

平虜侯雖說是號稱以軍法治家,但家裡畢竟與軍營不一樣,軍法治家終究還是與軍法治軍的森嚴冷酷有些區別。阿里婭性子野,觸犯府中家法的機會自然多些。每每犯下家法,必然就有一番小懲大戒;不過,阿里婭畢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蠢女人,一般也都是大事不犯,小錯不斷,不會真個大膽去觸動容忍的底線。

對阿里婭的懲戒,最初就是從捆縛開始的——繩索捆縛給予女人肢體以束縛感,從而滿足*奴對穩定和平安的某種潛意識需求。一個人正常情況下是相對自由的,一旦被繩索捆縛,其尊嚴即被完全剝奪,便會覺得屈辱或羞恥——所以,真正的繩索捆縛必須在絕對信任的基礎之上施與受,它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種周瑜打黃蓋的秘戲,否則那便是純粹的單方面‘凌虐’,而不是雙方‘合作’的‘虐戀’了。

繩索捆縛看似簡單,但絕對是一種精細而講究,需要高超技巧才能實施的手藝活,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得轉。事實上,不僅兩個人之間的捆縛,並不象一些人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就是自己將自己捆綁也非常困難而且有著相當的危險,尤其是在一人獨處的情形下,更是如此(旁白:類似舉動有可能致命,非專家人士請勿好奇模仿,後果嚴重)。

阿里婭進入平虜侯府的時間並不算很長,但她不僅親眼目睹,而且也親身體會過雷瑾那堪稱一流的捆綁手藝。在虐戀秘戲之中,雷瑾能將受縛者阿里婭的肢體加以完整的束縛,卻又能使她在這個過程中不致產生痛苦,這裡面的竅門之一就是施加捆縛者需要切實掌握被捆縛者的體格特點,巧妙組合各種繩索捆綁束縛的方法,從打什麼樣的繩結,到如何捆綁肢體,如何變化繩結,如何銜接縛法,捆縛禁忌與注意要點,等等等等,都要了然於胸,綜攬全域性,也才能隨心所欲而不逾矩,臻至虐戀欲愛的無上之境。

阿里婭甚至隱隱憬悟,雷瑾如此這般地捆縛府中犯了家法的妾婢,那與其說是懲戒,不如說是褻玩,變著法的狎褻——當然,其間仍保有分寸,雖然放縱卻也有所節制。

雷瑾捆縛妾婢,常用棉或麻所制的繩索,也用生絲繩索,都是著眼於繩索的堅韌結實罷了,多次被捆縛的阿里婭自是熟知這點。

她還知道,多股編結的棉製繩索會在身體上留下詭豔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