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瑜就笑了笑,“有什麼好見外的,要是傲玉姐姐把我當外人也就不會說這些了。誰家沒點糟心事兒,誰還能一輩子過日子痛痛快快的。”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朝著夏迎白姐妹眨眨眼睛,“能把她氣成這樣,不虧我昨晚上就開始想著怎麼能為你們出口氣。”
那日在北安侯府初見,徽瑜可沒穿的這般的招搖,今兒個徽瑜這般富貴的打扮真是能閃瞎人眼,卻沒想到竟是為了這個。夏迎白想到這裡,看著徽瑜說道:“多謝,你也真是厲害,三兩下就把她收拾了。”
徽瑜就挑挑眉,“對於小人得志的人,只要從氣勢上把她壓住,就翻不起什麼浪花來。一個人不明白自己的身份,總想著那不切實際的妄想,那才是真的害了自己。她愛面子,我就狠狠的落她的面子,保證下回她看了我都要躲著走。說起來我在京都也有個囂張跋扈的名聲,怎麼能辜負了這個名頭。”
“我可不覺得你是這樣的人,你不要理會外面那些胡說八道的人。”夏傲玉憤憤不平,耳聞不如眼見,她認識的董徽瑜可不是那樣的人。
“嗯,我也覺得我不是那樣的人,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徽瑜這麼一說,三人相視一笑,夏迎白就說道:“真是出了口氣。”
“活著難免要受委屈,不過我們可以選擇這委屈怎麼承受。”徽瑜看著二人說道,若是心甘情願受這委屈,也就算不上是委屈了。可要是別人強加給你的委屈,你自己不去反抗,別人能幫你一時可幫不了你一世,交淺言深總歸不好,徽瑜也只能這樣的提點,而且夏迎白可不是個簡單的,她也不願意讓別人覺得她太多事,有些事情做得太多反而會令人厭惡。
晚上,夏家二房高姨娘正在跟下衙回來的夏二老爺訴委屈,一雙眼睛紅紅的,鬢邊的頭髮微微散著憑添幾分憔悴,她捂著心口靠著夏二老爺的心口哽咽,“……不過是看不得老爺疼愛卉兒,而且卉兒又跟大姐兒一起參加選秀,沒想到居然想要藉著董家那名聲在外的二姑娘欺負卉兒。我這個做姨娘的身份低,不能給卉兒臉上添光,可……妾身也實在是不能看著老爺的骨肉被人作踐。那董家二姑娘雖然可惡,可是要不是大姑娘跟三姑娘在外面說了什麼,人家怎麼就會對卉兒有這麼大的偏見?妾身聽說夫人前些天才剛去了北安侯府,董二姑娘可是北安侯世子夫人的外甥女,由不得妾身不多想。都是我帶累了卉兒,老爺,我被人怎麼說都行,我本就是個妾,上不得檯面,可……可卉兒身上可是流著老爺的血,一家子姐妹怎麼就容不下?”
聽著高姨娘悲痛欲絕的哭訴,夏二老爺的臉都黑了,站起身來甩了袖子就朝著正院去了。拿著一個董家沒出息的董二生的女兒就敢欺負到他頭上,簡直就是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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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怒火
等到徽瑜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之後,夏迎白姐妹並沒有跟徽瑜講這件糟心的事情,徽瑜是怎麼知道的呢?是因為董二老爺來了,來了之後劈頭蓋臉的就把徽瑜給訓誡了一頓。
此時,徽瑜面色冷淡的看著正在滿口訓斥之言神色帶著惱火的原主她爹,突然在這一刻理解為什麼原主會落得那樣的結局。一直等到董二老爺說完了,說夠了,徽瑜這才開口,“瞧您說的那麼嚴重,好像女兒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事實上我不過是邀請了夏家兩位姑娘去郭家赴宴,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董二老爺看著女兒平靜反駁的面孔,沒來頭的忽然心口覺得有些發虛,卻還是挺著脖子說道:“既然是做了邀請,為什麼只請了兩個?”
“郭家姑娘只邀請了兩個與我何干?”
董二老爺被女兒一句話噎了回去,頓時覺得面子上下不來,怒道:“聽聞你跟郭家的姑娘關係不錯,難不成就不能說句話?”
徽瑜用譏諷的眼神的看著董二老爺,嗤笑一聲說道:“我只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兒,夏家二姑娘跟我平常既無來往,又無交情,三無親緣,我犯得著為了一個陌生人去求人?原來在爹爹的眼睛裡董家女兒的顏面這般的不值錢。”
“放肆!這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董二老爺心虛之下便有些蠻橫起來。
“誰放肆?我真是開了眼界,為了別人家上不得檯面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