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不難猜的吧?”上官羽聳肩回應,卻在想到楚君袖眸中堅定之時,心底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情愫,他知道,這一次,楚君袖是認真的,或許比之前的那一次還要用心,可惜愛上這樣的女子,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呵。
“是他……”雪女凝眸思忖,腦海裡順間湧出楚君袖那抹俊逸無雙的身影。
“可惜了,若我先認識你該有多好呵~”上官羽微微一笑,待雪女抬眸之時,屋內早已空無一人。
一切都像是在夢裡一樣,如果不是看到床榻邊緣的白色瓷瓶,雪女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醒過來,看著仍舊搖曳的窗欞,雪女知道,那抹身著紅裳的男子真真正正的存在過。
梅賢閣
蘇月容冷眼看向面前的秋月,眸光寒蟄如冰,攥著錦帕的手越發的揪緊,任指甲嵌進肉裡亦不自知。
“你說什麼?絕殺第二次居然還是失手?這怎麼可能?”蘇月容不可置信的看著秋月,憤然開口。
“回娘娘,依照無名的說法,他們沒有看到絕殺,只是在鳳羽閣的地上發現兩枚星燦,只是雪女分毫未損,這的確讓人匪夷所思,以絕殺的功夫,實在不該連續兩次失手,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披露?”秋月亦愁容滿面,本以為解決了雪女便無後顧之憂,卻沒想到雪女的命如此大,竟然連大楚第一殺手都奈何不了她。
“既然無名他們沒有發現絕殺,那問題就出在絕殺身上,難道絕殺也捨不得下手?”蘇月容咬牙切齒道,眼底閃爍著星點寒芒。
“奴婢以為不是,以絕殺對皇上的忠心,就算面對的是水玲瓏,他亦不會手軟,奴婢倒覺得……”秋月欲言又止。
“你懷疑齊王?”經秋月如此提醒,蘇月容恍然,她怎麼就忘了楚刑天的這個好弟弟了呢。
“娘娘,我們要不要聯絡絕殺?亦或者將這裡的事稟報給皇上?”秋月試探著詢問。
“不可,此事不能打草驚蛇,如果真是齊王在其中搗鬼,絕殺必是在他控制之下,我們找他反爾失了先機,至於刑天那邊,相信絕殺早就將此事稟報回大楚了。”蘇月容冷靜分析。
“那娘娘的意思是?”秋月狐疑問道。
“等!如果絕殺遲遲解決不掉雪女,本宮便會讓夜離軒知道,刺殺雪女的正是大楚的殺手!”蘇月容唇角噙笑,眼底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
“秋月愚鈍,不明白娘娘是何用意?”
“你沒發現夜離軒對雪女動了真情嗎?”蘇月容冷笑開口,果然是紅顏禍水,曾自詡只愛江山的男人居然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見這雪女和水玲瓏一樣,都是禍君的妖孽,留她們活在世上,只會害人。
“那又如何?”秋月費解。
“夜離軒本就捨不得將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送到大楚,如果知道刺殺雪女的兇手是皇上派來的,你覺得,他還會忍心讓雪女白白送死嗎?”陰蟄的聲音透著一絲篤定,無論如何,她一定會不讓雪女入楚宮,她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她楚後的位置。
“娘娘果然心思縝密,只是……夜離軒身邊有個媚娘,她肯讓雪女留下來?”秋月憂心道,在秋月的心裡,媚孃的心思與計謀絕不亞於自己的主子。
“這你就不懂了,媚娘再厲害也管不住夜離軒的心,雪女已經將夜離軒的心都勾走了,就算是十個媚娘又能怎麼樣!”蘇月容不以為然,客觀來講,她欣賞媚孃的膽識和心機,可她們終究不能同日而語,自己他日回楚,必會封后,而媚娘,或許這輩子都會無名無份的跟在夜離軒身後。
百花樓
“你怎麼來這兒了?若是被他發現,我就慘了!”在看到上官羽的那一刻,楚君袖登時將房門緊閉,一臉糾結埋怨道。
“放心吧,我看到他走了以後才來的!”上官羽悻悻道,沒想到一向風流倜儻的楚君袖,竟也有這般倉皇失措之時,不過倒也情有可原,如果讓楚王知道自己的弟弟為了一個女人公然與他作對,想必楚君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只是……為了如雪女那般聖潔無暇的女子,縱是粉身碎骨也會無怨無悔吧。
“出去了?難不成他入越宮了?”楚君袖神色驟凜,一顆心順間緊繃。
“放心,他答應過我,在沒確定雪女身份之前不會動她,當然,如果楚刑天執意要殺雪女,就算我替她頂著幽冥宮宮主夫人的頭銜,她也未必會躲過這一劫呵~”上官羽搖曳著走到桌邊坐了下來,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顛倒眾生的氣質。
“頂過一天算一天,實在不行,我就帶她離開,遠走高飛!”楚君袖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