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去玩,晚上自有更刺激的等著大家。”龍堡主說完,底下群客興高采烈起一陣哄。
大鼓抬起向門外走去,兩個男子哈哈笑著對坐上群客拱手,隨著大鼓走出大廳。
龍堡主一揮手,音樂再響,飄飄渺渺。他看著錢串串道:“錢公子豪爽,送這兩個姑娘來助興,還帶來稀世玉炔,聽說這玉炔可開車月國數代前隱蔽的寶藏,這真是讓我又喜又憂啊。”
臺下一陣吸氣聲。元寶的心更是抽搐不止。寶藏,她夢寐以求的寶藏,不是說在怪墓深處嗎?
錢串串起身行個禮,呵呵笑道:“那玉炔不一定是真的,只是我聽說這是寶藏鑰匙,便弄來獻給龍堡主,讓大家在這裡開眼的同時,也都明白,這天下除了龍堡主恐怕沒人有膽子收藏寶藏鑰匙,趁早死心。”
龍堡主凌厲眼神切下來,思量地看一眼錢串串。
錢串串繼續道:“其實,這些都是給龍堡主開場助興的把戲,我帶來一個丫頭,會跳失傳已久的靈心舞,不知大家有沒有雅興再看一出?”
他剛說完,龍堡主突然騰一下從座上起身,眼神瞬間帶著暗黑之氣,陰測測盯住錢串串:“靈心舞?你確定?”
錢串串並沒被他突然陰厲的眼神擊倒,點點頭,一揮手,大鼓再次出現在門口,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立在鼓上,遠遠擺著一個觀音的奇詭姿勢,一腿盤在另一條腿的大腿上,靜靜站著。
龍堡主不知為何,眼睛暴突,險些衝下來,他磨牙地在臺上穩穩做好,低沉道:“先抬這姑娘下去休息,既然是靈心舞,還是晚上給大家助興吧。”他擺擺手,自己又站起來,拱拱手道:“老身前兩天偶感風寒,身體有些不'炫'舒'書'服'網',先下去歇歇,晚上陪大家玩個痛快。”說完,起身向後堂走去。
元寶在看過大堂上一系列的短兵相接之後,奇怪的看著錢串串,終於把昨天到今天的所有經過想了一番,頓覺驚疑莫名。
那個人明明是錢串串,可他的說話、談吐、行為舉止半分沒有錢串串的樣子。
那個人熟悉龍家堡的一切把戲,就連說出靈心舞龍堡主會暗暗磨牙他似乎都已經算得非常準確。
那個人拿著寶藏鑰匙當禮物送給龍堡主,明明錢串串是要去盜怪墓找寶藏的呀?
這是為什麼?錢串串過去經過的所有事情幾乎元寶都有參與和聽說,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一出龍家堡的戲法?
她看錢串串起身,向大堂外走去,她也悄悄起身,偷偷跟了出去。
那人如此陌生,絕不是錢串串,不是。那錢串串去了哪裡?她焦急地跟出去要一探究竟。
第九章
看我妖嬈的小蠻腰
元寶聽寶鼎老爹無數次說過,她極有做盜墓人的潛質,其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理由就是充滿好奇心。元寶此前一直引以為傲,心想,她作為盜墓屆未來的翹楚,又有力氣、又會打架,好奇心這個好東西得好好保留下來。可是等她(炫)經(書)歷(網)了這件事之後,元寶覺得,關於好奇心這點還是保留吧,好奇心帶著人走的很多時候不是陽光大道是送死的專道啊。
她跟在錢串串身後,在院子裡來來往往的僕役和客人之間隨著他穿梭。錢串串此刻並沒把心思用在是否有人跟蹤上,他好像循著什麼跡象,在偌大的龍家堡左轉右轉,很快他走到一個隱藏在大院北角的極偏僻院門外,這個時候早已人跡罕至,元寶只好躲在路上蹲著的石燈後面。錢串串在那院門外駐足,仰頭,元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那院子裡似乎種了一種非常高大的樹木,那樹木的枝葉長得異常茂盛,枝葉之間彼此連線,將整個院落搭在了它繁密的枝葉之下。
錢串串在門口側耳聽了一會兒,推門,閃身進去。
元寶連忙跟上。
她也趴在門口聽了一下,裡面什麼動靜都沒有,剛才的門錢串串在進去後隨手已經掩上,元寶輕輕開啟一條縫,側身閃進門內。
明明是白天,可一進院子,彷彿進入了黑暗的巢穴,陰暗、潮溼、厚重的草葉枯萎之後的氣息裡彷彿夾著腥然的怪味道。
元寶疑惑地立在門邊,讓自己的眼睛適應突然的陰暗。
慢慢地她能夠看清,院子裡有一條撲滿落葉的小路,之所以分辨出來是條路,還多虧了元寶躲了一路的石燈幫忙。
不過此時,石燈並沒有點亮。
元寶順著小路慢慢往前走,小路轉了幾個圈,元寶猛然驚覺,這院子裡竟然只有一棵大樹,院子很大,至少比縣衙後院大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