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聽到白楊帶著怒氣的一聲哼,林詩詩爆笑。
“嘖嘖嘖,你看你那樣哪像個女人,”白楊一臉嘲諷的坐下。
“死小子滾遠點,一身的酒臭味,臭男人,”林詩詩罵道。
“死女人你有毛病啊,一會讓來一會讓走。”
林詩詩聞言又要揚起手揮巴掌,愣了一下還是無奈的收了回去。
白楊得意洋洋的大笑道:“看來上次的教訓你還記得挺清楚的嘛,孺子可教也!我說,你是不是看上我了?不然老是纏著我做什麼?”
這回換林詩詩哼了。
白楊定定盯了她好一會兒,忽然笑道:“這很正常嘛,像我這麼一個英氣不凡,瀟灑俊逸,才華橫溢的翩翩美少年,哪個少女不動芳心啊,其實我也知道上次一別,你心心念念忘不了我,這才辛辛苦苦找了個要殺我的藉口,好親近我。這下你得償所願了,卻又臉皮子薄,不肯理人。。。。其實你歡喜我,就對我說,要留在我身邊,要我抱你!既然你對我另眼相看,我又怎好拒之懷外,來來來。”白楊賊笑嘻嘻的臉湊上前來。
林詩詩尖叫一聲,潰不成軍,周身發寒,汗毛倒豎,忙把驚得脫臼的下巴歸位,心裡不停安慰著自己,他就是這個樣子的,習慣就好。
“你。。。你瘦的像個小猴,名字像只小羊,沒有半點本事,處事毫無章法,腦子不夠正常,臉皮厚如城牆,不學無術,厚顏無恥,單靠一張臉皮和一張鐵嘴混飯吃,還沒事喜歡強出頭,見到要死的人不管是誰都想去救,本姑娘才不會喜歡上你。”
白楊笑了笑:“原來我這般差勁啊,但總比你好得多,哈哈,你果然很蠢啊,這樣也能被調戲。”
“呸,不要臉,油嘴滑舌,總有一天本姑娘要把你那舌頭刮下來做下酒菜。”
白楊直搖頭,“咱們打架的次數加起來也不少了吧,每次都說這句話,也沒見你哪次能割了我舌頭啊,哈哈,兇婆子,沒一句好聽的話,看將來哪個男人敢娶你,‘喔,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火大了,天天陪著你的那位公子成駙馬了,你心裡不爽快是不是?其實想開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可以給他當個側室嘛,再說了,憑你的功夫,什麼公主都別想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名份就別看得太重了。”白楊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半開玩笑的神態。
“娶個屁,我林詩詩除了殺人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你胡說些什麼?思想怎麼那麼骯髒,我跟他的關係根本不是這樣,什麼都不懂就敢亂嚼舌根,本姑娘最討厭你這種人,若不是你每次都使那些個奸計,你早就是我劍下亡魂了,哼,一個大男人,打不過就詐。”林詩詩沒好氣的叫道。
白楊哈哈大笑著也在遠點的地方躺了下來,他還真不敢靠她太近,畢竟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自從在酒樓被她碰上,這些個日子以來,時不時的就找自己的麻煩,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去招惹她了,煩死了,還好她都是單獨約他,至少沒在靖王跟前尋他晦氣。
林詩詩罵過後便不再說話,只是睜著一雙鳳眼看著天上,白楊略微一怔,想這女魔頭今日為何如此多話,平日裡不是一見面直接就要打要殺的麼?難道真的是為葉聰娶妻一事?一個江湖中人怎會被兒女私情絆住,白楊搖搖頭,淡淡一笑,終究還是個女人啊。
“喂,死女人,天上的星星數清了麼?你看了這麼久它也不會掉一顆下來給你,你別指望著讓我去幫你摘啊。”白楊忍不住打趣道。
林詩詩沒好臉色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本姑娘沒心情跟你鬥嘴,”嘆了口氣,又問道:“你說人死後真的會變成天上的星星麼?”
白楊笑道:“那你要燒高香讓他們別變成星星,不然你殺了這麼多人,那要小心哪天真掉顆下來砸死你。”
“閉上你的臭嘴。”
白楊挑挑眉,忽而發現跟她耍耍貧嘴倒也是一件樂事。
林詩詩忽的伸出手,仿似要接住那皎潔的月光,眼中清涼如薄荷,卻減去了許些霸氣,些許酸楚,淡淡的釋然般。
半晌,林詩詩坐起,從身旁拿過一個酒罈,衝白楊說道:“敢不敢來跟我拼酒?”
“拼酒?就憑你?你知不知道江湖上人送我外號叫什麼?酒仙是也。”白楊大笑。
林詩詩也不理他,自顧自的斟了一大碗,一口乾了。
酒香撲鼻,雖然剛從靖王那喝回來,但這酒香味又勾起了白楊肚子裡的酒蟲,立馬晃過去拿著碗便倒上喝了。
“紹興的陳年佳釀啊,至少也有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