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在地上跳著——她現在只能跳了:“混蛋!放開我,不然我告你非法拘禁他人!”
龍越笑道:“我沒有拘禁你,我是為你穿衣服。”他滿意地看著依依像個蠶繭一樣邁不開腿,走不得路,看你再跑!
“凌大哥,無心兒,救我!”眼看這個怪人絲毫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她只得向凌霄鶴與無心兒求救,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蓄滿淚水,看得凌霄鶴一陣心疼,奪身又上,龍越一隻手將依依護在自己懷裡,堅決不放手,另一隻手劈格化解凌霄鶴的攻勢,一陣噼啪作響,兩人各退了一步,原來已是又交手了五六個回合。
無心兒見依依吃虧,上前要救助,***爺擋在她面前,道:“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無心兒微蹙雙眉道:“請你讓開,管不管他人瓦上霜,是我的事,與閣下無關。”
***爺暗叫慚愧,他要是讓開,皇兄非說他保護不力,罰他掃廁所不可。抱歉地看著無心兒:“恕我不能。”
無心兒更不多話,轉身欲從他身邊疾滑而過,***爺上身一探,兩手一張,無心兒不意這個***竟會武功,待見到不妙,已是不及,這下毫無提防地撞進他懷中,俏臉一紅,便欲疾速後退,***爺怎麼肯放手,輕飄飄轉了個身,便擋住她的去路,人轉到了無心兒身後,伸手摟住了無心兒的柳腰,在耳邊輕輕道:“那是他們的事,我們去外面談談我們倆的事。”
無心兒叱道:“我與你有什麼事談?放開!”曲肘反撞他前胸,***爺上身向後微仰,無心兒腰間一緊,一股內力Bi來,已是手腳麻軟,原來已被點了穴,自然無力反擊,聽由他帶往花園,心中說不出的懊惱,想不到這看似花花枕頭的傢伙不但會武功,而且身懷絕技,自己一時大意竟至落入人手:“你放開,我自己會走!”
***爺此刻鼻中微聞香澤,耳中又聽得她鼻息細細,心都醉了,怎麼肯就此放手:“你小心跌倒!”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會跌倒?”
“你一定會的,因為你不跌倒,就一定會被我絆倒。”***爺說來毫不愧疚,彷彿理所當然的事,把無心兒氣得差點沒暈過去:“你幹什麼想要絆倒我?”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抱到你。”***爺輕聲道。
這裡龍越手中攬抱著依依,以迅雷不及掩耳這勢躲過凌霄鶴的幾次強勁奪勢,向後退了一步道:“凌兄,你要再上來一步,別怪我當場一親芳澤!”反正是自己老婆,親了也不犯法。凌霄鶴一呆,果然不敢不前,龍越已抱著依依快步向樓上行去,凌霄鶴怕他當真非禮依依,一時倒不敢過於催Bi。
依依被二人這樣爭來奪去,再在龍越手上晃來晃去,再加之二人都使用上內力,在勁風中,不諳武力的她難免受到波及,此刻已是頭昏眼花,一到樓上,喉間格格作響,直欲嘔吐:“嘔!放……下來……我要……嘔!”
龍越見狀,伸手在她內關穴上小施內力輕輕點壓,依依只覺一股熱流從小手臂一路直上,直傳入喉間,輕輕將喉頭噁心感覺撫平,胸臆間頃刻寧定,不再煩惡欲嘔,精神為之一振,大叫:“放開我!來人啊,非禮美女啊!”只聽得她聲音中氣十足,毫無滯澀,龍越點頭道:“看來柳小姐沒事了,能叫得這樣大聲,想是平時跑多了路,身體不錯。”
跑多了路?依依疑惑地收回放肆尖叫,回頭看著那個面具人:“什麼意思?”
“沒什麼。哈哈哈!哼哼哼!”面具人笑了,笑得陰冷,笑得肅然,彷彿依依欠他幾萬兩金子沒還似的。
依依現在終於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她的不詳的預感果然沒錯,今日終於得到報應了,是對她從京城逃婚後,一招搖撞騙,騙人錢財,騙人美Se,調Xi美男的報應嗎?不!不!她搖搖頭,堅決不認為騙人錢財有何不對,那是義兄的錢,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呃,扯遠了,反正花兄長的錢天經地義;騙人美Se是沒錯,可是孔老頭不是說“食色性也”嗎?何錯之有?至於調Xi美男,這個嘛,年輕人,好色可以理解,人不風Liu枉少女嘛!更沒錯!所謂桃花開時三月三,哥哥妹妹把愛談……唉呀,又扯遠了!
面具人龍越看著依依的陰晴不定的臉色,時而低頭黯然痛悔,時而抬頭挑眉反悔的樣子,不禁萗爾,雖看不出面色如何,卻可以聽出聲音中濃濃的笑意:“能告訴我,你究竟在想什麼?你的臉和那天氣差不多。”
“什麼意思?”
“變得快!”
依依翻了個白眼,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