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子殿下才是真正的主子,等到了孤城,效命於他同效命寧洛並不區別,我勸你老人家這一路上別出亂子!”一個侍衛低聲說到。
老船伕思著,蹙了蹙眉,似乎也想通了,卻又問到:“你們說這寧洛世子怎麼就這麼大方,一身帝王之才,運籌帷幄之,怎麼就沒有異心呢?”
“噓……老人家,你這話可得小心!”另一個侍衛緊張地提醒到。
“有啥好緊張的,我也覺得奇怪,寧洛要有點異心,這天下遲早就他的!”那侍衛倒是無所顧忌。
“呵呵,我看你們是出來太久了,都不把主子放眼裡了!”說話的是一旁的侍衛領,冷笑著,並沒有走過來。
他亦是納悶著,他並不是輕易就背叛了寧洛,而是心裡早就認了凌司夜這個主子,白狄皇室,大到鳳舞女王,小的宮裡的婢女侍衛,心下皆是以這個太子殿下為正主,一心盼著他迴歸。
這一切,皆是寧洛和寧親王治理有方,這對父子是極好用的能臣,只是,沒有任何異心,卻反倒令人納悶懷疑。
而船艙內,唐夢竹塌上睡著,凌司夜就交待了膳食後便守著一旁,他亦是思考著同樣一個問題,越的想見見那個比他還年輕幾歲的男子,這一切的謀劃者,唐影的主子,白狄的支撐!
364各自有鬼
總是夜深人靜時候,深淵裡的風便是陰森了起來。
天幀帝已經紫閣住了幾日了,而把守懸崖上的這批將士仍舊沒有撤走。
用任何辦法,都無法探出這深淵的深淺來,每每差人下去,便都是有去無回。
而如今,原本軍機嚴明的隊伍裡早已人心惶惶,動盪不安。
除了派往山下的人之外,整個山頭不論哪一處都有士兵失蹤的情況生,失蹤地莫名其妙。
“我看這懸崖下面一定有問題,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下不底的懸崖。”說話的是個老士兵,頓了頓,小心翼翼地環視四周一眼,又是低聲,道:“就是淑妃陵那深淵,那麼可怕,藏著無數的巨形毒蝙蝠,咱對裡的兄弟都有下去過的!”
“能有什麼問題,難不成還真有什麼怪異之事?”回答的是個年輕的小士兵,膽子似乎挺大,一個人走得老遠來納涼,被這老士兵給追了上來。
“依我看就是了!”老士兵很是肯定,一臉的謹慎。
這時,山風又呼呼地吹了上來,陰冷冷的透著一絲陰森,雖是盛夏的夜晚,吹著這風卻也讓人不自覺涼了起來,一身雞皮疙瘩。
“你別邪瞎說了,小心傳到皇上耳朵裡去!皇上可還紫閣清修呢!”小士兵雙臂環抱著,朝一側懸崖看了看,心下亦是有些慌了,急急轉身便要走。
“可不止我一個人這麼說,你到營帳裡隨便問問看,依我看,皇上乾脆也別差我們駐紮這兒了,就把紫閣那太虛仙人請了來便好。”老士兵說著亦是快步追上小士兵,這懸崖邊可不好久待。
見小士兵沒有回答,連忙又道:“你好好想想,這麼些日子了都沒有什麼進展,皇上武功那麼高,怎麼就不自己下去瞧瞧,再說了皇上不下去,李公公也可代勞,怎麼就非要咱們守著著這裡,每一日都少個人呢!”
小士兵聽了這話,心下一急,轉過身來,怒聲道:“你休再散佈謠言了,再多說一句,回頭我就稟……稟……”
然而,小士兵話未說完,卻是一臉的驚恐,雙眸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嘴都合不攏,話亦說不出,別說是喊了。
而老士兵早就被一個面色蒼白而尊貴的紅衣女子抓手裡,暈厥不醒。
“看樣子今日哥哥也有美餐了。”女子說著,身影一掠,速極快,只能看見一個紅影,其餘的什麼都看不到了,而山崖上早已空空如也。
只剩下陰森森的風仍舊不斷從深淵裡吹上來。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住這深淵之下,峭壁之的血族,羲雨。
先前哥哥不許她隨意開殺戒,但是太后出現後,卻是要她每日殺一人。
藏嘴裡的這一雙利牙若是太久沒用,會生疏的。
輕易便將那老士兵解決了,屍體一如繼往拋入了萬丈深淵。
下方那萬丈深淵自然是深不達底的,血族選擇安眠的地方,豈是那麼簡單。
提著暈厥過去的年輕士兵,一臉滿足地往洞內走,精緻的容顏很是令人驚豔,唇畔殘存著鮮紅的血跡,是襯出了她的冷豔不可接近來。
這個獵物是個意外,正好給哥哥羲風。
如實想著,心裡樂著,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