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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只是,此刻心是滿足的。

整個人生其實就如現一樣,懷裡護著一個女人,不顧荊棘曲折,穿枝拂葉,不管前方達到的是怎樣一個目的地,此生都是完滿的。

龍脈頂的一切他依舊是獨自猜測考慮著,包括山魅的那金色小飛刀。

前世似乎同魔道一樣,以悲劇收場,而來生,極有可能會是她聽的眾人淒涼故事裡的一個。

身為魔者,可知前世,身旁有她,可知來生。

只是這前世來生又有何用?

還不如過好這一世。

突然,心口的痛打斷了他的思緒。

唐夢似乎這一路上思著覺得自己又被欺負了,後知後覺開始報仇了,小手垂打著他。

“哈哈,方才不打,留到現來打?”凌司夜大笑地問到。

“當然要卯足了勁打。”唐夢終於是抬起頭來了。

“方才沒力氣?”凌司夜毫不知恥地挑眉問到。

唐夢一愣,隨即又是重重打下,再次埋頭他懷裡,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羞得臉又是一下子紅了。

“呵呵,女人……”凌司夜的聲音很低很低,依舊是不著痕跡地落了一吻,隨即腳下枝葉上借了力,便是急速超前掠去。

很快便又回到了龍脈口,然而,唐夢似乎真的太累了,早已凌司夜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凌司夜緩緩落了下來,步入一側茂密的草叢。

草叢之後,是一片空地,幾個黑衣侍衛卻是零零散散地站,有幾個是坐著的,還有幾個似乎放要邁出步子。

只是,所有人都動彈不得,保持著原本的姿勢,還真真就有點想石雕。

這顯然是被點了穴道,一見凌司夜回來,眾人原本絕望的雙眸終於是明亮了起來。

已經這樣子保持了大半日了,若是凌司夜沒有回來,這山林里根本就不會有其他人,他們只能這樣子站成一尊屍體,然後傾倒而下。

死不可怕,孤單等死才是可怕。

凌司夜冷冷掃了眾人一眼,冷冷道:“帶我到孤城,這一路上若有報信的,休怪本太子手下不留情。”

眾人不能動,亦開不了口,只得拼命眨眼,心下皆是納悶不已,這太子殿下如何會這麼早就知曉了孤城的所作!

他們都很清楚,到了孤城,他便是真正的主子了,似乎都同玉邪一樣的想法,與其衷於寧洛,倒不如忠於這終的主子。

凌司夜眸一沉,足尖勾起了一枚石子,卻是冷不防朝眾人射去,一一打過,極其靈巧,這穴道便是一一被解開了。

眾人皆愣,若是先前是被這太子殿下偷襲的,這般慘敗便還說得過去,只是如今他這一石便解開了數十人的穴道,如此精湛的武藝和深厚的內力,著實讓人驚歎。

唐夢依舊是安睡著,這個懷抱的安全感足以令她全然不顧周遭生的任何事情。

數十個黑衣密探相視一眼,便是齊齊下跪,為一人,道:“屬下願效忠於太子殿下!”

“廢話休說,前面帶路。”凌司夜冷冷說到,高高上地睥睨眾人,心下冷笑,卻也疑惑不已,寧洛世子竟能養出這麼一群容易背叛主子的奴才!

黑衣密探一批前方引路,另一批則後方守護,凌司夜就這麼一路被帶到了溪流旁。

溪流邊停著一艘甚是齊全的木船,船伕就站船頭,一見前方的來人,頓時大驚,這是怎回事?

急急下了船迎了下來,心下雖是納悶,卻也恭恭敬敬地架上船梯子,不敢多問。

待凌司夜上了船,老船伕這才低聲問了後頭的侍衛。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一會演出被逼迫的戲碼,把他倆送到孤城去嗎?”

侍衛無奈搖了搖頭,亦是低聲,道:“都是到孤城,他才是真正的主子,顧不上那麼多了!”

老船伕似懂非懂,還想問,那侍衛卻是快步踏上了船,不再多說,只留老船伕獨自納悶。

原先可是有為主子跟他交待得很清楚,這一批侍衛會明日故意讓太子殿下現了蹤跡,然後被俘虜,般逼問之下到出唐影去向和孤城所。而他就是負責將太子殿下送往孤城的。

怎麼今日事情就生了,劇情還不一樣!

思來想去都不明白,收了船梯,划動了船,依舊是蹙眉思著。

良久,終於有兩位侍衛過來幫忙劃穿了。

這老船伕實是忍不住,低聲,一臉狐疑道:“你們不會是背叛了寧洛世子了!那下場你們可清楚!”